笙有些惊恐地看着顾寓年，“哥，你还要……你打算干什么？”

顾寓年嘴角勾起，看向远方，笑容邪魅中夹杂着疲惫。

米怡现在因为独特的嗓音很受粉丝喜爱，公司打算给她发行唱片，盛素妍佩服得不得了，很多时候跟在米怡身后俨然一个小粉丝。

但米怡却没有把她看作助理，也没有看作粉丝，而是朋友，两个人相处得很是融洽。

有的时候两人一起挽着手去茶水间倒咖啡，戴玉成看见了总要扶额无奈地说：“你们两个稍微有点艺人和助理的样子好不好，手挽得跟四小天鹅似的，就不能有点气场吗？艺人要走路带风，气场全开，助理认真专注地跟在后面，不时地和艺人确认行程。这才是我要的画面。”

米怡和盛素妍这时就会在一旁小声议论。

“戴总电视剧看多了吧？”。

“而且还是那种肤浅的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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