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疯狂了，像个疯子一样，我在监狱里与他交好，是因为有一次有人欺负我，他帮我教训了他们，我很感激他，但让我为他杀人，这是万万不能的，怎么也不可能。”

季察厉说：“那也就是说，你拒绝了他这个要求，没有参与他的计划了。”

赖勇点点头，说：“的确是这样，我不敢参与这个计划，实在是太恐怖了。”

季察厉问：“那你还记得他让你去杀什么人吗？”

赖勇想了想，说：“何岩好像给我看过照片，好像叫顾寓年，和这个人长得有点像。”赖勇看了看一旁的顾晗笙。

顾晗笙皱了皱眉说：“那个人是我哥哥。”

赖勇有些惊讶地说：“那他现在还好吗？”

顾晗笙难过地说：“已经遇害了。”

赖勇惊讶地问：“是何岩害的？”。

顾晗笙点点头，眼中泛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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