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飞天绘(1/2)

作品:《凡嫡天相

被云贤这么一瞧,太子天腾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居然捂住了云贤执笔的手,云贤的手很凉,他的手掌正好包裹住了那冰凉的手背。

顺着手掌往上,是一身战袍,甲身如鳞,甲裙齐整,甲袖上缀满银色甲片,云贤未着战盔,又因为发鬓被高高的挽起,而露出的雪白优雅的颈项,或许战袍并不合身的缘故,此时那白嫩的脖颈上居然隐隐有了些许薄汗,在黯淡的烛光下折射着光芒。

平日里苍白的面庞微微施了些脂粉,美得教人移不开眼,秀眉凤目微微一挑,万种风华尽显。

眼中满满的都是詹云贤的身影,一时间竟教他看得痴了。

一念成痴的何止他一人,爱情中最忌讳一念成痴。

太子天腾的想法,云贤并无暇顾及,她抱起身旁与自己身高同等的毛笔,然后冲着湘绣大了手势,湘绣与侍卫们一同把心不甘情不愿的砚台给提了上去。

云贤吊着一根同样的绳子飞到半空中,挥动着手中画笔,为那壮丽山河画上根骨。

挥动着画笔的云贤旋转了一圈,然后重重的在画布之上甩了一笔,然后丢下了画笔,把墨迹沾染在了将军铠甲上,甩动铠甲,利用其上的纹理画下古松的树干处。

云贤穿着将军战袍,战袍的头盔之上的缨须从一开始就浸泡在了一旁的墨汁中,当云贤画完了树干后,湘绣就把头盔丢了下来,云贤伸手去接,手腕却无力承担那份重量,云贤忙一抬腿,膝

上的战铠与头盔撞击发出脆响。再一抬腿踢,头盔就回到了云贤手中,云贤利用那头盔上的缨须作画。

待缨须上的墨汁差不多用尽了,一副河山月日图的轮廓已经隐约浮现,近水远山,月与日交替的时辰,与詹苏氏房里那屏风上的风景正好相反,去过詹苏氏房里的人都对她房中的屏风的印象很深。

看得出来是很用心绣着的泼墨的日月山河的屏风。

淡看远山,细看秀水,一片好山水。一处好风情。

但刺绣终究是刺绣,远不及云贤现场直接所作的画作来的灵动。

鼓声突然加剧,急促起来。云贤手中的画笔也开始加快,大画笔一挥,小画笔跟上,待到最后几笔勾勒时,众人才深吸一口气。缓过神来,低低的议论之声在大殿上响起。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飞天绘?!”一名大臣盯着壮丽的山河画作,不由自主地喃喃说道。

“听这配乐和歌声虽不及三公主和太子妃殿下来得脱俗,却活泼之际,带着些许深意!”另一大臣也随口附和道,“而且。那唱歌之人的嗓音,也有些许熟悉。”

“照理说,这节目应该是云贤公主出的。只是,为何不曾见到公主的身影?”廉国使臣,突然提及此事。

“我国公主,自幼身体就不是很好。”恭国太师解释着,其实就他看来。这献舞一事,本就不是公主该做的事情。其实仔细看下来,恭国的那些真正意义上的大家闺秀,多是献上一曲,献舞的还是很少,像詹家庶出的詹云淑那般热舞的,更是第一例。

君主此时提议让云贤公主献上一个节目,也多半是因为气那詹家不懂得管教女儿,所以连累了云贤公主,但公主之尊,若是在使臣面前献舞,多半是一种掉面子的事情。

此时公主未曾出门,虽然也不算合适,但总归是一种矜持的表现,只要君主不加以追究,这事情也就这么算了。

就在最后一笔勾勒完后,云贤身子一翻,几乎无力支持自己的身子,堪堪的落到了太子天腾怀中。:“帮我,推我上去。”

云贤抓住一旁准备已久的放在笔筒内的朱砂抓在手中。

太子天腾猛地托起云贤的腰身,云贤用力把笔筒朝着画布丢去,墨汁未干,把朱砂粉末溶解,颜色由深到浅,形成一轮栩栩如生的新日。

一时之间,已看得众人目不暇接、欢声雷动!

云贤在欢呼声响起之时,已经有些脚软的由着太子天腾扶着,这样已经是她的极限了,终究她也不过是个凡人罢了。

“好!”君主天辕此时已经知道帘布之后是何人,自己家儿女在表演,他自然是第一个捧场,于是在朱砂溶解后,他就带头说了声好,朝臣们听着君主天辕都如此说了,他们就开始放心大胆的讨论起来。

不过讨论归讨论,谁也不会去质问君主天辕,那布帘之后的人是谁。

纵然,他们已经猜个七七八八了。

詹云德母亲林氏在听到儿子死讯当时就昏厥过去。

君主天辕听闻此事大发雷霆,严命暂且压下此事,并且命刑部尚书暗地里彻查此案。

倒不是说君主天辕多重视詹家的庶子,只是,在国宴的时候,发生了这种事情,有损国家颜面,更何况,这詹云德死于后/宫内,若是因为贪玩也就罢了,若是有人入宫杀死其,不是让别国笑话恭国的防御弱的不堪一击吗?

“詹云德贪玩,溺死在了宫里的池子里,林氏因为痛失爱子,悲伤过度一病不起。这年关刚过,气温更是不见高起来,这心病本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 凡嫡天相 最新章节第一百零五章 飞天绘,网址:https://www.7v55.com/67/67270/10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