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变成了一个魔头，而且是具有智慧、没有人的魔头。

在镇魂塔被封印万年，逃出的冤魂即便留有意识，心也早已扭曲到极度变、无法理解的程度。

眼前这个东山派的长老被夺舍之后，也是化身魔头，直接对自家宗门的弟子痛下杀手。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楚云端转向那老者，语气平静地道。

老者原本还想继续猖狂，但忽然发觉，原来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如此可怕，根本无法被看穿。

受到了一万年的折磨，老者好不容易得以重见天日，所以十分惜命，于是老实了下来：“你问吧，但你问完了后，要放了我。”

楚云端点了点头，道：“你是从镇魂塔逃出来的，没错吧？”

“既然你知道了，还问什么。”老者故作镇定。

“在镇魂塔的冤魂中，你算是强的还是弱的？像你这样能夺舍洞虚高手的冤魂，多不多？”楚云端问了个关键的问题。

他第一个见到的被夺舍者，就是东山派的长老。所以才担心，倘若每一道冤魂都很厉害、都能夺舍洞虚高手，那么冤魂比魔教的人还要危险无数倍。

听到楚云端的问题，老者却是十分傲气地道：“你是怕我的同伴来报复你吧？那就早点把我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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