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翩翩起舞的样子，方浩心忖，她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尤物！他并不擅长跳舞，看了一会，便拿起一本病例，翻看研究起来。

没有知音，秦淑娴也没有气馁，还是跳完整，然后身子出汗，脸上更红了，她见方浩平静地在那里看书，就忽然想到，他不会不懂这些风情吧？

肯定是的！原来也有你不擅长的！她高兴了，光着脚，拿着脱鞋，跳着，哼着节拍，上楼。

郭兰见状，很纳闷，进书房，问：“我妈疯了？”

“她看到了熬出头的希望，情难自已，就手舞足蹈，但没到范进中举的那个程度。”

方浩点一下打印的按钮，见郭兰去帮他拿文件，他就不起身了。

他又道：“你爷爷这次是真的老了，他不服不行！依靠那些药物，强行延缓衰老，那不过是饮鸩止渴，等到副作用累积到积重难返的地步，他就会……”他做一个炸裂的手势，表示如山倒般，一个人会跨得很彻底。

郭兰轻叹一声，表示人老了，就是如此。

方浩道：“当时黄一刀来的时候，好像是说你爷爷要来这里休养，现在还过来吗？”

“估计是不会来了。

毕竟，这里的情况，也不是他能掌握的了。

当时他说来这里，更应该是一时心血激动，不当真。”

方浩却不由得多想，莫非郭之鼎在江东虚应一招，和张玉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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