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灵狐，你们问了我这一大堆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一句都没有听懂。”

“你不是没有听懂，你只是不记得了而已。”灵狐虽然和她说着话，但是眼神始终没有落在她的身上。零皱了皱眉。

“到底是什么意思？一会儿又是天启四博士，一会儿又我在潜伏者当过佣兵咯，把话说清楚。”

“很简单。”她转过身“你也知道你自己是一个改造人，创造你的正是天启四博士之一的埃里希。至于他为什么创造你，我们也不清楚。但是我们可以肯定的是，首先是任用你的，不是blitz，也不是保卫者，而是我们，潜伏者。”

“所以呢，这不能构成你们抓我的理由。”此时零正身处一个密闭的房间内，被绑在椅子上，也许是知道她逃不了，绑的并不是很紧，看着她的也只有灵狐一个人。

“你错了。”灵狐勾起一抹媚人的笑容“铁骑元帅这个人有仇必报。既然你曾经是属于我们的，我们必然要想办法拿回来。”

搞得我像个货物似的被拿来拿去。零摇摇头。

“我想一个人静静，灵狐，你这点自由还是会给我的吧？”她说。

灵狐盯着她看了一会，起身说道：“不要耍花样。”

“我想耍也耍不起来。”零耸耸肩，说道。

灵狐出门后又看了她一眼，把门锁上了。

零长舒了一口气，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这个理由还不够充分，零。”声音从她面前传来。

零缓缓的睁开了眼，看到他果然在那里。

“我就知道你会出现，老头。”零又叹了口气。“我自己也感觉到了，这并不算什么特别危险的遭遇，不觉醒也是正常的。”

“会有人来救你的。”老人说。他的身体乍一看，简直比枯黄的树枝还要脆弱又瘦又矮，皮肉怂拉，头发干枯凌乱，样貌丑陋。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破旧的披风，手中还握着似乎一折就断的木拐杖。

“即使没有人来救我，潜伏者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没有听到他们讲嘛，他们想要拿回我。”

老人自称“王者之力”，是王者之灵的一员。虽然经事实证实，除了零谁也看不到老人的存在，但是零仍然不敢相信这么瘦弱的老人能给她带来无双的巨力。

“为什么要两次，老头？”零有些哀怨的说“不能一次就选中吗？我等着都好累。”

“这是规矩，零，我不能坏了规矩。”老人发出干涸的笑声。

“不过还好，至少有人陪我说说话。”零也笑了笑。当她第一次见到王者之力时，认为这位老人年龄应该不超过300岁，但事实上他的年纪远远高于这个数字。

所有王者之灵都是这样，包括复仇者的那个。“王者之怒”她只记得这个名字。据说队长拥有控制情绪并将其力量最大化的能力，还能在一定程度上改变其他人的情感，例如让敌人感到恐惧，以削弱对方的战斗力等等。

这不就是超能力吗？当她从葵那里得知队长的这个能力时，她如此的感叹道。

“不是超能力。”老人说“这是科学的力量，有人创造了我们。”

复仇者因为王者之怒而成为了保卫者最强，除了她，零还没有听过有谁拥有王者之灵。零也想变成她那样的强者，但是她没有把王者之力的事情告诉其他任何人，除了她自己。

我拥有王者之力。零不断的对自己说。

“还没有。”老人绕着房间走一圈，但是零很担心他会不会摔倒。

“还少一件事，好烦啊。”零摸了摸自己黑色的头发，小声说。

老人告诉她，一个人若想拥有王者之灵或者说是被王者之灵选中，就必须经历两件足以让被选中者的内心升华的事情。第一件事使王者之灵注意到他，第二件事使王者之灵彻底选择他。

到底什么事情才能促人升华呢？零没有清晰的结论，老人也不告诉她，只说让一切随缘。

第一件事她早已经没有印象，那是在她拥有记忆之前的事了。根据老人的透露，那天正好是刀锋发现她的前一天，也就是记忆刚刚开始的前一天。至于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老人却只字未提。

“说了就让你获得灵感了。”老人只是这么神秘兮兮的说“有些事情光说是无法感受到其中的真谛，还要自己去经历。”

看着在房间中不断踱步，观察四周的老人，零忽然有了产生了莫名的陪伴感。

“老头儿，其他王者之灵是不是也像你一样，陪宿主说说话，聊聊天儿？”

“当然不是，有的王者之灵只是一团火，你怎么跟火说话？”老人自豪的笑笑“我可不一样，我很随和。”

“我也这么觉的，我的老头是最优秀的。”零狡猾的笑了笑，故意奉承他说“老头，跟我聊聊其他王者之灵呗，比如说，你最不喜欢哪一个？”

“最不喜欢啊……”老人思考了一下“还挺多。比如说王者之戮，杀气太重，还有王者之啸，老是妖言惑众。但论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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