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说完，手上便凝出了一把冰剑，不由分说地塞到小曦手里，指着二个倒在地上的人说道：“本来是想过几天给你找只妖兽什么的，想不到他们主动送上门，那想必效果就更好了！”

凌霞没理小曦的反应，自顾自严肃地说到：“小曦，修仙的路其实很不好走，如果你想要能走得更远你就要学会最重要的一样，杀人！现在去杀了他们，这是我教给你的第一课！”

小曦哆哆嗦嗦地抓着冰剑，看都不敢看地上的二个人，想要往后退去，手一抖，冰剑掉在了地上，摔成了几截。

月华仿佛没有看到小曦的表现一样说道：“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时候你不杀他，他就杀你！我第一次杀的人是一个根本不认识的老道士，那时我才练气二层。我在路边发现了一株价值二块灵石的草药，正高兴地采摘呢。这老道士看见了草药以后一言不发，抬手就向我打来一梭子飞镖，我当时吓坏了，把手里的符纸全扔了出去，没想到那老道士十分不济，被一张火球符砸到就直接死了。最可笑的是草药被我一不小心就给踩坏了，到头来我什么都没得到！”说完还自嘲似的笑了一笑。

小曦被月华讲的故事给刺激了一下，不再后退了，低头看着脚下的碎剑。

月华继续说道：“修真其实就是争，争机缘，争宝物，争功法，争资源，一切和修仙有关的东西都需要你去争取，而争取这些东西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杀，谁敢和你争，你就杀他，一个人来了你杀一个人，二个人来了你就杀二个人，十个人来了你就杀十个人，到后面就自然没人敢和你争。”

小曦哆哆嗦嗦地说道：“可是师父，他们又没有伤害到我，能不能就这么算了。要不把他们教给巡逻的修士吧！”

月华摇了摇头，语气阴冷地说道：“我有一个朋友她有一次在斩妖除魔的任务中，杀了狼妖后却一时心饶了一头刚出生的小狼一命，她根本就没把那只小狼放在心上，因为她已经是金丹后期修士，而这头小狼要成长到威胁她的程度至少要几百年。我们都没有想到仅仅过了不到二十年，她在一次外出任务中被紧急传讯，得知自己的十岁女儿就被一只狼给咬死了。她发疯一样跑回家里，循迹找到了那只狼，赫然就是她当年放过的那只小狼。可惜，一切都不能挽回了。到现在她还生活在愧疚后悔当中，凝结元婴三次，三次都因为这个原因失败！”

小曦被这故事吓得打了一个冷战。月华蹲下身子，看着小曦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果你现在放过他们，他们以后不找你麻烦，但是你哥哥呢！要是他们去找你哥哥报仇，你该怎么办？”

小曦喃喃自语：“哥哥！哥哥！”小曦身上的颤抖慢慢地停止，她捡起地上冰剑的剑柄，手一抹，剑柄上衍生出一道冰刃，变成了一把匕首。“师父，我懂了！”小曦认真地说完，坚定地走向了那二个不知是被冻得，还是被吓得瑟瑟发抖人的身边，举起了手中匕首，狠狠刺下，一下，二下......小曦的手虽然在抖，但神情却一脸的凝重，眼神一片冰冷，如同波澜不惊的深海。

月华看小曦的样子，伸手夺下她手中的匕首，扔在一边。“走吧！小曦，以后你不能心软，心软的代价，你可能承受不起！”

小曦一言不发，默默地跟在后面，刚走出弄堂被风一吹就一阵恶心的感觉涌了上来，伸手扶墙吐了起来。月华在一边轻轻地拍着小曦的背，一般温柔地说道：“我知道这滋味不好受，当年我也吐得昏天黑地，不过想作为一个修士这一关是必须要过的!”

小曦好不容易直起腰，说道：“师父，我知道了。谢谢师父！”

月华这时才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在小曦话中看到了她的成长。

小曦不知道的是月华在弄堂里就发了一道神识传音给这里的修为最高的驻守修士，让他来彻查这二个男人的事。这是来自一个宗门的斩草除根，真正意义上的斩草除根……

小曦经过这件事以后也没心思再逛街了，就和师父一起上了飞舟，继续朝雾月阁飞去。

阎在意识里夸小曦演的好，小曦却沉默不语，这真是她第一次杀人，她......没有演。她本来是没有决心杀人的，可听到哥哥二个字的时候……

坐在飞舟上，小曦看着自己雪白依旧的手，“哥哥，这是和你天长地久必须得代价！”

晚上，月华又带着小曦找了一个坊市吃饭。当几盘菜上桌的时候，小曦看到一盘肉，想到了自己刚刚杀了二个人，趴到一旁又开始吐清水了。月华看小曦的样子，挥手示意侍女把肉菜都撤下换成素的，小曦却摆手拒绝。

小曦拿起筷子，夹起一根肉丝，就这样看着。看了一会儿，试着把它送到自己的嘴边，刚一沾唇，一股恶心的反胃感涌上来，又趴在桌子上干呕。月华见状心疼地起身走到小曦背后，轻轻地抚着她的背，“小曦，你不要勉强，过一段时间自然就好了！”小曦不依，倔强地再次夹起一根肉丝，这次刚放到眼前，就又趴下了。月华抚着背说道：“真的不用勉强自己，你师父我当初也是吐了半个多月呢！”小曦回答到：“师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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