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叶军先生客气了。”楚唯泽彬彬有礼地回答道，“我和曼婷本就是校友、又在同一个训练班接受过训练，在试炼之岛上同生共死过，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无论如何，还是非常感谢您对曼婷的照顾、甚至还冒着危险来救我们。”

楚唯泽仍旧只是微微笑着，叶曼婷却有些不满了：“爸爸，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其实呢，一开始我们在叶军先生失踪的地区进行搜索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一些疑点。”楚唯泽见叶军脸色还是不是很好，便代替他解释了起来——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他自己的事情，肯定由他自己来解释比较合理，“尽管积雪覆盖了近乎所有的痕迹，但是使用过魔能的痕迹还是留下了。其他属性的魔能都会在使用后自行消散，而且速度很快，唯独叶军先生的魔能属性——水，在这样的天气里不会很快消失。”

“甚至因为雪女降下的大雪、反而留住了它。”楚唯泽神秘地一笑，“我在雪堆里，发现了一些小冰珠。小冰珠的形状相对比较均匀，而且从那冰珠中感受到的水属性的魔能和叶小姐十分相似，几乎可以断定是叶军先生留下的。”

“也就是说，叶军先生当时在这里确实遇到了妖怪，甚至可能进行了战斗。”

叶军点了点头，想说些什么却又没忍住地咳了两声，楚唯泽便趁着叶曼婷给叶军倒水的功夫里继续讲了下去。

“当时我察觉到有人在盯着我和曼婷看，担心遇到妖怪所以提议先离开。曼婷也同意了，只是在我们回程的路上，雪越下越大、甚至有变成暴风雪的趋势。”

这就是雪女出没的第一条警告：暴风雪。

川崎介人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尽管知晓雪女的传说，但在这样的天气里，恐怕也很少有人会那么快就联想到雪女的传说。

“这个时候，那个自称百合子的女人出现了。”楚唯泽笑着看向把水杯递给叶军的叶曼婷，“我当时就觉得这个女人有些可疑，并不打算与她同行，只是曼婷觉得既然对方有难就应该出手相助，我又害怕这个女人真有疑点会伤到曼婷，只好同意、并且隔离了百合子与曼婷的接触。”

“所、所以你……”叶曼婷恍然大悟，“原来你那个时候就已经发觉到了？！那你干嘛答应，直接告诉我不就好了！”

“这个嘛……我看叶小姐说得那么慷慨激昂，要我乐于助人。”楚唯泽噗嗤一笑，“不好意思回绝叶小姐的善心。”

“什、什么啊！”

其实回想一下，楚唯泽都有些想不明白，那个时候为什么要听叶曼婷的话，只是叶曼婷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所以就那么妥协了。

“当然了，我很快就发现了那个女人的疑点。她虽然长得漂亮，皮肤也白，但是并没有心跳血流、身上也就一丝温度都没有。不过看起来她自己似乎都没注意到这个问题、也可能是因为觉得在那种暴风雪的天气里，不会有人觉得身体冷很反常。可是我注意到她的反常却是通过心跳和血流的。”

通过心跳和血流判断吗……这一点确实可以，但是也没那么容易办到吧？正常人应该是很难留意到对方的心跳和血流这样的事情的，而且就像他所说，还是在那样的暴风雪的天气里，就是挨得再近恐怕也察觉不到吧？

川崎介人越发觉得应该警惕一下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少年，但表面上却没有太大的体现，只是严肃地问道：“原来如此，所以那个时候您就已经知道她是雪女了？”

“不，当时我结合了一下情况，隐约猜测叶军先生的失踪可能与她有关。但是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能证明这一点，同时我也只是知道她并不是人类，并不太清楚她到底是什么妖怪。”

“关于她到底是什么妖怪这一点，还是曼婷告诉我的。”楚唯泽看向叶曼婷，“我原本以为她可能会在夜半偷袭，所以在客厅里守株待兔。或许是她没料到我就在客厅，所以干脆改变了原来的计划，而是想办法勾引我。”

说着还似乎有些害羞地笑了笑：“我骗她说我和曼婷是男女朋友，要睡在一起，她果然就中招了。不仅半夜出现准备偷袭、还挑拨我和曼婷的‘男女朋友关系’。”

“谁……什么！？你这家伙！”叶曼婷立刻涨红了脸，真的忍不住想冲上去揍他一顿，“那些、都是你在演戏？！”

“嗯。”楚唯泽点了点头，脸上挂着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这样才能钓她上钩嘛。”

“你早就知道她是妖怪、却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想起自己之前还那么担心这个家伙，叶曼婷突然觉得有点压抑不住自己的火气，“甚至还假装不相信我、故意气我？！”

“关于这一点。”楚唯泽见叶曼婷似乎真的生气了，急忙敛了笑容说道，“是因为我怕曼婷知道我准备引蛇出洞的计划以后不同意、或者表现不自然被那个雪女看破。若是仓皇开战，那要是她真的与叶军先生失踪的事情有关，那就死无对证了啊？”

“你……！”叶曼婷虽然生气，但不得不说楚唯泽的担心确实有道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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