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可惜，他的眼，他的一双眼睛太平静，平静的一点人味也没有。

竖条衬衫，无领带，脖下第一颗扣子开着，西裤，褐色的滑板鞋，似有些不伦不类的装扮，不过坐在他正面的莫言没心情对这些品头论足，他也没这个资格。

王千岁的话不好回答，莫言选择装傻，“王少爷，您说得是？……”

“你不知道？”大约是红酒喝多了，王千岁的嘴唇异常的红润，捏捏自己的左手，“我不喜欢别人跟我开玩笑的，还是你自己说吧。”

在王千岁面前，玩笑真的很少，即使家里养宠物，也有摸头，有骨头，但谁若听到王千岁的夸赞，那是真是他把事情做到了极致。

“我知道……”莫言选择了坦诚，“那场会议之后，莫氏的董事会动荡了，不少中立的董事投奔了莫天行父子，我父亲的地位遭到了空前的打击。”

“你的堂兄是个平凡的人物哦……开玩笑的。”王千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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