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乔以沫被问得一愣，抬起头来，眼里蓄满了新鲜的泪，还未掉落，似乎卡在了那里。

“怎么可能不是？你这个如果假设的太假。”先是一愣的乔以沫反应过来，认为墨慎九就是故意如此说的。

不是又怎样？反正现在是的。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如果不是，我肯定没有这种负担啊！”这还用问么？两者的区别大了。

反正都是反抗不了墨慎九，如果要权衡利弊的话，她肯定是希望她不是墨家人的。

那样，就算是给墨慎九怎么样了，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的丢脸哭泣了。

墨慎九的话完全得不到安慰好么？

眼泪还是往下掉落。

“我摸了你，没有做别的。”

“可是谁家叔叔会这样啊……”乔以沫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看着墨慎九，“如果我说下次不要这样了，四叔同意么？”

墨慎九不说话，但那眼神就代表了一切。

乔以沫低着脑袋，从他身上起来，转身就往外走。

书房砰地一声打开，人走了，门没关。

权叔奇怪乔以沫怎么是哭着走出来的？

刚才墨麟夜还说乔以沫太热，在抱着九爷。

当然了，他可不相信那是因为太热。

但不管怎么说，乔以沫也不应该哭着出来啊。

权叔一边走一边想，上前将打开的书房门关上。

“不用关。”

权叔见墨慎九站起身，便退下去，没关门。

乔以沫走到外面时，眼泪已经被她摸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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