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出处吗？”叶落茗问。

“这种子弹是西方一个国家开发，因为填充物里有金属成分，进入人体后会炸裂，在很早以前就被禁止使用了，但是子弹本身的威力很大，黑市很好卖，我做过改良式开发，后来卖给了欧洲地下党。”

叶落茗听她这么说，沉思问，“那这颗子弹是你改良后的？”

“对，改良后龙盟大批量生产，基本都是卖给了欧洲。”

所以，这批人是从欧洲来的……

叶落茗一顿，又奇异地看沐千樱，“你……”

她以前见过沐千樱，那会儿沐千樱还是说一句话要停顿八次的人，怎么现在……

“我怎么了？”沐千樱眨眨眼看叶落茗。

“你真的恢复正常了？”叶落茗以为唐子衣是在夸张。

“什么叫……我恢复正常，我以前不正常吗？”沐千樱觉得奇怪。

“你以前的智力只有七岁，作为一个十七岁的人，你说你正不正常？”叶落茗干笑反问。

倒不是歧视沐千樱，但那时候的沐千樱确实谈不上正常，不过萌萌傻傻的也很可爱，不过，事实就是她智力有问题。

沐千樱对叶落茗的话显然是怔住了，她呆呆看着叶落茗，一字一句问，“我以前的智力，只有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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