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把明后两天的考试考好，高考考好了，其他的就万事大吉了。”

弗陵眼皮子眨了眨，被他刚才那副有些凶戾的眼神给唬住了，干巴巴地舔了舔唇。

“你就那么紧张做什么？考不好也没人会怪你，我的高考，我的人生，最后收拾烂摊子的还不是我自己。”

说得倒是轻巧，日后他要是高考失利，去了什么烂三本的学校，出来后不好找工作，指不定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到时候连吃饭都成问题。

余襄南：“你要是考不好，对得起我平时对你的辅导吗？”

弗陵只好保证，甚至是发了誓。

“一定会考好，绝对不会辜负余老师您的谆谆教诲。只是现在已经九点半了，明天要考试，您更应该好好去休息。”

她是属于夜猫子的类型，到了晚上精神集中程度跟高，学习的效率也比白天的要好，可别人不一定是如此。

“你要记住，你不为了我考，是为了你自己。”余襄南气急：“这是最后一个考点，我再把这道题给你讲一遍，你要是听不见去我也无能为力。”

弗陵点点头，好笑不笑地说，“你别那么大火气，明天还要考试，去休息，好么？”

余襄南斜睨了他，声音极低极哑，“要不是你，我有必要发火吗？”

弗陵微怔。

极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后，再怎么恼他的也只能将题目给他讲解了一遍，余襄南起身离开，握着门柄时说起。

“你不要以为考完试后就什么都结束了，我和你之间的事，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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