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双手也不自觉的颤抖着，嘴唇不停的蠕动，却发不出声音来。

他们知道了，他们查到了她的头上来了。

一想到这事，孙冰清整个人都慌了，脑子里也乱成了一锅粥。

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查到的？

这个问题一直盘旋在她脑海中，怎么都想不起来，越想越乱，脑袋也好似受了重创般疼得厉害，双手捂着头在地上翻滚着。

李海棠这会儿也收到了羊城这边的回信，她想这张纸条足够重击孙冰清了，她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一个“贼”字足够摧毁她的尊严和人生，就算日后还能相见，那她永远在自己面前抬不起头来了。

开学前，印刷厂依旧未复工，之前签了合同的图书批发商全部找上门来，个别的同情她的遭遇，并没有将事闹大了，可大部分告她违约，孙冰清不得不按合同的约定赔偿。

忙碌了好几个月，到头来只留下一个空壳子，顺手牵来的五十万真的分文不少的吐出去了。

处理完所有的事后，孙冰清找了个清静的公园，坐在椅子上回忆着最近发生的事，嘴角扬着苦笑：“呵，李海棠，你厉害，你赢了，我始终斗不过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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