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2)

作品:《七十年代神算生涯

平治房车停楼下,几个彪形大汉先上楼敲门,不待粱美凤惊慌,其中一个已经自报家门,“是客生让我们过来。”

话音落下,客良镛也进门,在见到贺喜鲜血染衣之后,有片刻震惊,他很快镇定下来,安排从容有度,将贺喜送至伊丽莎白医院。

抢救室灯一直未灭,金属器械声作响,金发碧眼的医生连番摇头,用蹩脚的白话说,“是拍拖遭遇失恋,割腕自杀了?”

另一位医生摇头,不赞同,“她全身多处血管破裂,并不像自残,先前送来一位单眼病人,听讲是郝大师,比她更危重,白车送到时直接大失血休克,还在隔壁抢救,生死未可知。”

讲完,两位医生具沉默,一时无法猜测是什么原因让病人伤成这样。

抢救室外,粱美凤连同客家人在等。

“南无阿弥陀佛,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粱美凤忍泪捏指诀,不停念佛。

客丁安妮递她纸巾,从旁安抚,“晋炎爹哋已经派飞机去接他,明日就该回了,阿喜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粱美凤震惊,停下念佛,随即道,“不、不用再麻烦客生回来,太远。”

客丁安妮笑,“你拨电话给晋炎之后,他哪还有心思再工作,电话打给他爹哋,让派飞机过去,不然以他的性子,想什么办法也要赶回来。”

粱美凤呐呐低头,心中难为。

一声叹气,客丁安妮抓过粱美凤粗糙的双手,“贺太太,我讲这些并不是想给你压力,既然阿喜和晋炎互相有意,找时间,给他们订下亲事吧,如果阿喜年岁小怕丑,过几年再结婚也行。”

“再、再讲,等小囡醒来再讲。”粱美凤心思全在贺喜身上,心思杂乱,怠懒再想其他。

外面如何,贺喜并无知觉,只是感觉自己好似在梦中,梦中见到她师父文慎天师,他天庭平展,鼻梁挺直,身材颀长,一身道袍,仍旧仙风道骨。

只是多数时候他不爱笑,对她也严苛,从她记事起,便日日诵经修炼定力,不仅如此,师父还让她熟背各家经书,背心法口诀,命她用小树枝在地上乱符文…

她不知别人孩童时期如何度过,只是偶尔抱怨道观日子无趣,想偷偷反抗,又畏惧师父威严,因为她还不及师父腿高,师父一只手便能提她转一圈。

她八岁生辰那年,蓄谋已久,想偷跑下山,只人还未从狗洞爬出,已被她师父捉住。惴惴不安看向师父,朝他眨眼,笑得讨好,她很小便懂卖乖卖巧。

奇的是,师父非但没生气,脸上还露了笑,向她招手,喊她,“小阿喜。”

她竟然喊师父,“客生。”

猛然受到惊吓,犹如云端坠地。意识渐回笼,疼痛感先让她五管皱缩一团,低声喊阿妈。

护士姑娘欣喜按床钟,“病人醒了!”

与此同时,仰躺在沙发中的客晋炎一个鲤鱼打挺,结果没站稳,一个踉跄,摔趴在地板上。

“大少。”全天护他安全的保镖忙扶他。

客晋炎推开保镖伸来的手,快几步走向病床,蹲趴在床沿,想伸手碰贺喜,伸到半空中却又缩了回来。

他眼中仍有惊喜,盯她看,小心翼翼道,“我阿喜总算醒了。”

“客生。”贺喜细看他。

以前师父在她脑中的印象极为模糊,模糊到只有一个长袍身影,眼下客晋炎的容貌却和她师父重叠在了一块,好似真是她师父在眼前。

“客生。”她又喊,脸颊作烫,无法想象之前和她打啵的人是她师父。

客晋炎低应声,到底碰了碰她脸。两人一时无声,眸光交织。

门声作响,和医生一并进来的还有粱美凤,病房人多,客晋炎先站一旁,只是目光不离贺喜。

贺喜也不时向他看,只是每看他一眼,有难为情也有羞涩。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喜欢上师父,注定要遭到世人嘲笑唾骂,文慎天师的名声也会因她毁于一旦。

贺喜一时混混噩噩,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再醒来,精神好许多,只是客晋炎看起来精神不济,胡子拉碴,眼中犹有血丝,他趴在床沿,头发都没了平日的光泽。

“客生,我没事了,你快回去休息,不要等我好了,你却倒下。”贺喜嗓子发干。

“贺大师都讲我百怪不侵,哪会轻易就倒下。”

随即,他摸自己下巴,“很颓丧?”

贺喜舔舔发干的唇,点头,“对不起客生,累你担心了。”

“小阿喜不乖,一定是趁我不在偷干了坏事。”客晋炎拿纱布为她擦嘴唇。

“让我猜猜,是与和盛会大佬有关?”

“听讲他已成功逃港。”

“客生,他为我挡过灾。”贺喜困难伸手,覆在客晋炎手背上,“记不记得我们头次见面,怡东酒店有枪战,那时我为自己卜过一卦,凶卦,是我命里一劫。”

“后来七哥护我出去,他为我挡一劫。现在我还他,给他重新开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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