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身上。

汤果儿听见他说老妇人杀过人时，瞪大了眼，然后飞快地打量了老妇人一眼，移开了视线。一眼看过去就像是个普通人家的老太太的老妇人杀过人？！真的假的？！

“那都是些陈年往事，四爷莫要再提了。”老妇人端着药碗走过来，“家里的几位小爷本就怕我，要是再知道我手上染过人血，之后说不定都不愿意看见我这老婆子咯。”

躺在床上的汤果儿：“！！！”还真杀过？！

老妇人端着药碗走到床边，她把药碗交给男子后，弯腰去拿放在床里侧的被褥，然后半搂半抱地把汤果儿“扶”坐起来，再把那两床被褥垫在了汤果儿的身后。做完这一切后，老妇人坐到床边，从男子手中接过药碗，一边小口小口喂汤果儿喝，一边说道：“老夫人，这是太医开的新方子，余丫头替你尝过了，比之前那些方子好入口多了。”

还不太清楚自己身份的汤果儿不敢在杀过人的老妇人面前乱说话，老妇人喂她喝药，她就算再不想喝在她印象中从未好喝过的中药，也不得不乖乖张嘴接了。

呃啊啊……好苦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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