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了无于事，由于最重要的东西丧失了。

肖逝也正和她的名字一样，消失了。

杨流苏打算回国，因肖逝来到这个德国，也由于肖逝阔别德国。假如可以，他愿意从来不曾认识，但时间从不曾因一人而逆转。

肖逝就给他满满的回想，也带给了他泯灭不掉的伤痛。

若是回想在时间中终老，岂不是天天都不用过离人节。

杨流苏回到公寓，里面基础都是肖逝还在的时候的物件。

肖逝很爱好音乐，她的钢琴已经上了灰尘，她病后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

墙上挂着一把吉他，肖逝的照片放在窗台下面，杨流苏仿佛又看见了肖逝穿着白裙，带着发卡，光着脚丫子坐在窗台下弹着钢琴那精巧的样子。

当第一束光透过玻窗，肖逝沐浴在金色的阳光当中，手指像小精灵拨动钢琴，转头对着杨流苏露出甜蜜的微笑。

杨流苏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掌想要触碰她的脸颊，却怎么也触碰不到了。

肖逝，她真的消散在了杨流苏的生活当中。

……

“花姐，你知道万花谷的花海为什么常年花开吗？”

“苍爹，你知道雁门关的雪为什么永远不会化吗？”

“花开成海，我在等你回来。”

“雁门扫雪，等候故人回来。”

我有故人抱剑往，斩尽东风未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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