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戚昌和其他十多个人像小媳妇似的，领着卫玉霏上了山，到了他们住的处所，美其名曰：凤凰寨。

“你们就住在这里？”

卫玉霏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几间委曲能遮风挡雨的屋子，就这破处所也叫寨子？他们这些土匪混的也太惨了吧！

卫玉霏惊奇的视线让戚昌白净的脸颊红了红，他们就是已经揭不开锅了才下往抢劫的，成果开门就遇见了卫玉霏，不可谓不说太倒霉了！

“啧啧！”

卫玉霏踏进了各个屋子转了一圈，其他人也禁止不了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转完了屋子，然后一脸嫌弃道：“脏乱差！”

住的跟个猪窝似的，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住的下往的。

这些个土匪心道关他什么事，但是碍于他的武力，只敢腹诽而不敢说出来，皆是一脸憋屈。

“你们跟我进来吧。”

卫玉霏才懒得揣摩这些人心里怎么想的，挑了相对干净的屋子进往了。剩下这些土匪面面相觑。

“阿昌，这该如何是好？要不我们跑吧……”

杨二阴冷静脸，小声道。凤凰山这么大，地形他们也比这个少年熟悉，他还不信跑不掉。这人他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不，我们先进往看看。”

戚昌眼中的怀疑一闪而逝，他不知道卫玉霏打什么鬼主意，但是，如今主动权可不在他们手上，这个少年厉害的很，他们现在没有机会反抗，就算是跑，也是跑不掉的。他这么笃定是源自于他奇特的第六感，这种感到已经救过他数次了。更重要的是他感到卫玉霏不会对他们怎么样。所以，他才尽不迟疑的拒尽杨二的提议。

“还不进来，在磨蹭什么？”

卫玉霏已经进往了，然后冷飕飕的一句话就传了出来。

戚昌一咬牙，进往了。然后杨二紧随其后，陆续都进往了。

卫玉霏挑选的屋子是还挺大的，能站下十来人，只是可能有点挤了。

他们进往后看见屋子里的情况就傻了，这屋子里有两张大圆桌子，此刻已经两张桌子已经叠起来了，最上面放了一张椅子，那个少年就坐在那把椅子上，笑眯眯的看着他们。

他是怎么在这几息间把桌子叠上往的？而且就他那小身板，怎么做到的？

看见他们齐齐停住，卫玉霏不免心头一乐，脸上也多了一丝笑脸。

“你叫什么名字？”

她看出来戚昌是这些人的老大，便问道。

“戚昌。”

“你们为何在此落草？”

在这个封建时代，落草为寇就意味着子子孙孙都脱不了贱籍，而且，她看他们的样子，也都是农户，诚实浑厚，视土地为命，落草为寇就是放弃他们的土地，这不亚于要了他们生命。所以，他们毕竟是为何走上了这条尽路的？

是徭役？是狗官？是恶霸？

卫玉霏心中有很多猜测，但是就是不知道是哪一种了。

“这与小公子无关！”

提及这个问题，这些人立即就有些激动了，似乎是戳到了他们的伤口。就连戚昌的语气也不太好了。

“是么？”

卫玉霏微微一笑，葱白的手指轻轻用劲，手下扶椅就发出“咔嚓！”一声。

“与我无关，但是我感兴趣想听行不行？”

“行……”

戚昌脸都绿了，他没想到卫玉霏居然如此变态，咬牙道：“狗天子要修陵寝，抓了我们，我们受不了就逃跑了。”

“你们是凤凰山当地人？”

实在卫玉霏听他们的口音就知道不是，她在凤凰山的小镇上与当地人有过接触，所以很快就能断定出来。但是她为何明知故问就不知道为何了。

“不是！”

“来这里多长时间了？”

“半年。”

一切都与卫玉霏的推测差未几，这些人是由于徭役而落草为寇，像他们这些人，位同逃兵，逃跑后是不敢回家的，否则就会累及乡邻。

卫玉霏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你们这是干第几次了？”

“第……第一次……”

戚昌愣了一下，然后才道。他们的确是第一次下山抢劫，实在是穷途末路了才如此作为。

“噗！”

卫玉霏尽不意外的笑喷了，她就说嘛，这些人抢劫的架势那么中二，连台词都像是话本子上弄来的，明显就是菜鸟。

这些人被她笑得面红耳赤，说不明确是恼的还是气得。

“咳咳，那‘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开，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这话是戚昌你告诉他的吗？”

戚昌面色红欲滴血，这是不打自招了。这的确是他告诉他们的，起源还真是话本子上来的。

“哈哈哈哈！”

卫玉霏笑得更开怀了，眉眼飞扬。

卫玉霏虽不是那种大美女，没有卫玉烟那般祸水，但是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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