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停在6楼，沈佳琪等了两分钟，电梯仍然显示在6楼。

明明按了，灯也亮着……

又过了会儿，终于“5”“4”“3”“2”“1”，电梯门打开，司徒翎出来了。

“你……”

沈佳琪想说，怎么刚到就走，是要往跟那人约会？

可他要是真这么说了，不就裸露了他在跟踪她吗？

司徒翎火急火燎地捉住他，把他推动电梯，“正好，你帮我看着舞华，我晚点儿过来。”

说着，司徒翎还帮他按了楼层，也不问他是不是来找舞华的。

“哎——你干嘛往？”

“我回学校，忘了晚上有个论坛交换了，得赶紧回往筹备，我可能十点多过来也可能更晚，总之我不来你不要走，看好舞华，别让她做傻事。”

电梯门要合上，转身走了两步的司徒翎又走回来伸手拦住电梯，欲言又止，“你……开导开导她。”

“啊？”

司徒翎没再解释，抱着包踩着高跟鞋“哒哒”地跑了出往。

“开导？难道她还能随着寻短见一起走？”

沈佳琪自嘲地笑笑，怎么可能，舞华还没有傻到那种程度吧？……应当不会吧……想起舞华在医院的表现，沈佳琪混乱得不断定了，情到深处，难道真的可以连命都不要了？就为随着爱人永远在一起？

那橙天有什么好，让舞华情愿为他往逝世，也让静语舍身饲虎？

腹诽中按响了门铃，舞华红肿着眼睛披着披肩开门，见是他，持续回往拿纸巾擦鼻涕，也不说请他进来也不说关门赶人，沈佳琪自发自觉地换鞋进来，轻轻关上门，扫视四周，拿杯子倒了杯热水给她。

“谢谢。”

沈佳琪从来没见女生哭成这样过，“惨兮兮”已经不能用来形容了，脸被掌掴了似的浮肿老高，跟脸的肿胀程度相比，睁不开的眼睛已经不算什么了，嘴唇也没血色，紫得发白——沈佳琪也纳闷儿自己怎么会这么感到，说不上来嘴唇到底是发白还是发紫，反正不是红色就对了。

沈佳琪有点儿猜忌，舞华是不是真的被掌掴过了，那脸怎么能肿成那样？还有，刚才在楼上那么久，跟静语都聊了些什么？

一连串的问号，沈佳琪无从问起，只得按照司徒翎的吩咐，好好看着她，免得她真的做出什么过激的事。

舞华裹紧了披肩，还是感到冷，抱着抱枕团成一圈缩在沙发上，歪头抽着鼻子看沈佳琪。

实在沈佳琪不断定她是不是在看自己，眼睛肿成一条缝，到底是闭着还是睁着他都不明确，不过，舞华开口之后，他就知道她眼睛是睁着的了。

“沈总，问你个问题可以吗？”

——楚朝阳飞往澳洲之后，公司的职务由沈佳琪代理，代理ceo沈佳琪同学，自然是要被称作“沈总”了。

沈佳琪点头，“问。”

是要问他跟静语的关系？

舞华没有立即问，拿纸巾轻轻在眼睛沾了沾，又狠狠擤了下鼻涕，丝尽不顾忌有沈佳琪在场。

沈佳琪额头冷汗，只得当自己没看见没闻声，端坐在沙发上等着答复她的提问。

擦完眼泪和鼻涕又喝完水，把空空的杯子递给沈佳琪：“劳驾”。

男佣沈佳琪很称职地接过杯子，倒完水又问她饿不饿，用不用做点儿吃的，打开冰箱看到里面除了几盒酸奶什么都没有，有点儿懊悔刚才的问话了。

幸好，舞华没说要吃。

拍拍沙发，示意沈佳琪坐下。

“沈总……”

“私下里叫我佳琪就好。”

哪儿有老板照顾秘书这么周到的，要真有，那也是照顾自己老婆吧？

腹诽回腹诽，沈佳琪还是很有眼力意见往卧室拿了被子给躺在沙发上的舞华盖上，坐在她头边的小沙发上听候她的号召，筹备答复她的问题。

“沈……佳琪，你爱好什么样的女人？”

“啊？”

“我跟静语，你爱好哪个？”

“呃……”

舞华浮肿得夸张的脸看不出来什么表情，想从她眼睛里看出什么更不可能，可语气氤氲，也听不出来她到底什么意思，毕竟是在问具体的她们两个，还是泛指她们这两种类型。

“假如你是橙天，你也会选择静语？”

“我……”

假如沈佳琪是橙天，会爱好谁？不用假如吧，橙天不是已经选择了静语吗？**裸的事实摆在眼前，舞华毕竟想问什么？

舞华想叹气，叹了一半就开端轻咳，只得又坐起来，喝口热水顺气，“假如……不，不是假如，假如让你选，我跟静语你选谁？”

“你……想听什么？在你跟静语之间做个选择……还是别的？”

舞华不爱好他，他很明确，所以他猜，舞华不会只是要他在她们姐妹之间做个选择那么简略。沈佳琪也想过，为什么橙天会选择静语放弃舞华，他的答案是，静语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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