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边，也有这种团体？”

“有。”老吴固然说是这么说，却也不减那种警察特有的豪放。“而且技巧升级比我们还快。”

“我们这边，现在不是有无人机、卫星等等……”

“他们也有啊，甚至比我们还早。”老吴笑了起来。“这海上走私，技巧方面他们一点也不落后，甚至还走在我们前头的。他们现在的无人机，据说滞空时间是我们这边的两倍，监控领域超过我们一半。我们还没有创造他们，他们就已经创造我们了。如今是科技年代了，他们靠着这一手，在海上非常狡猾，比鳝鱼还滑溜。”

“我听说，”副主任决定把话说开一点。“现在走私犯有一种技巧，他们把走私物品防水包装，然后危机时刻就会丢下海……”

“有，这事现在多的很。”老吴一拍大腿。“这一招真的很狡猾，等到我们走了以后，他们再把东西打捞上来，简直算防不胜防。他们那些改装的走私船，甚至有专门把东西丢到海里的装置，一拉闸门，就成批的推动海里。后来我们这边也升级了设备，这种情况才大大好转了，我们这边能够探查水下的情况，分辨得出那到底丢下往是什么货色。再找船过来打捞，就是人赃俱获了。”

“这个能探测得到？”

“当然能，应当是声呐吧……实在这些新技巧我不是很懂，但是确实有用。往年我们协助兄弟单位，就抓获了这么一件大案子呢。”

副主任几乎是立即敏锐的察觉到了其中的问题。“既然如此……那走私犯怎么打捞那些丢下海水的的货物呢？”

“这个可就难说了，不必定打捞的起来。”老吴答复道。“有的时候也就真的丢进海里就再也找不回来的。海里打捞没那么轻易。所以他们重要都是和我们玩捉迷躲……”

不过副主任对于如何和走私贩子们在海上玩捉迷躲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如何打捞。惋惜的是，老吴对于打捞什么的懂得也未几。而且，对于对方提出的那种“把货物丢进海里，然后记下经纬度”的交易方法，老吴是嗤之以鼻。这种做法也许在某些河流，或者有着明确标记物的处所（比喻说一个礁石之类）也答应行。但是对于茫茫大海，准确的经纬度实在并不好把握。除非有人造的标记物，否则想要找回来是很艰苦的。当然了，老吴自己也承认，假如真的有很强的打捞能力，那么这种做法确实可以极大的遮人线人。

问题是，这种做法走私的货物，必须是小体积，高价格的才行。比喻说毒品、枪械、贵金属等等诸如此类，最少也要有香烟的档次。假如是例如成品油之类，估计根本就没有打捞的价值——打捞本身也是要很大本钱，很多时间的。而且假如有那么一支专业队伍的话，估计除非是南美大毒枭的档次，否则养不起。

想要养一支专业打捞队伍，那个本钱可不是一般的大。设备不提，职员方面都很难啊。傻瓜也知道，假如是经过专业培训，有着实际经验的，蓝本就是很有前途的高收进职业，平白无故的怎么可能往干走私？想要把这种人挖过来帮自己走私，而且一挖就一全部队伍，警惕亏本啊！

他们又谈了一会，副主任终于带着报告告辞离开了。

假如说之前的询问在他心中慢慢完善拼图，并终极形成一个较为清楚的轮廓的话，那么这一次探听就完整相反了。不但没有让他心中蓝本拼图进一步完整，相反还变得含混起来了。

事情没有想的那么简略。正如老吴说的，假如是一支普通等级的走私几天，那是养不起一支专业的打捞队伍的。正如他说的，也许南美大毒枭可以。中国沿海的走私贩子，特别是市这种处所，怎么可能和那些毒枭比？

他拿出一支笔，将这件事情记载本子上，顺带着加上一个表现怀疑的问号。毕竟这种材料收集工作，涌现彼此抵触的见解也是正常的。

然后他忽然想到，那个陆五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往远方旅行了呢？而且是这个季节往昆仑山？冬日的雪山无人区，可是很轻易出意外的呢。

当然，这个动机只是转瞬而过。他看了看自己调查的领域，所有方便知道的东西差未几已经调查过了，剩下的是一些稍有难度的东西了。当然他并不担心，真的有什么困难的时候，让领导出面打个电话就能解决的。

……

陆五躺在病床之上。

医生断定他的身材状态良好——当然不是说他安然无恙，而是说他的生命体征良好，没有任何生命危险。他只是二级冻伤，听起来似乎微不足道。但事实上，他却明确的感到到四周皮肤都在疼痛，那种仿佛钝刀子割肉一样的苦楚。

他的身材算是经历了一次别人说起过的冻伤前三个过程了。先是严冷，然后疼痛，接着麻痹。幸好没有经历第四阶段，也就是炎热。按照陆五听说的，进进第四阶段就会造成无法痊愈的伤害了。所以现在，在医疗帐篷里，在热炉边上，麻痹感倒是褪往了，疼痛却加倍的来确立自己的地位了。

不止是疼，还有夹杂在其中的痒。事实上，很难说明确哪一种更加难以忍耐。但是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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