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腹水、肝硬化还有肿瘤全部没有了。”学生的声音布满了热情。“只有乙肝了！”

“怎么可能！”

“我刚刚查过，记载就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是真的！”

香草立即转进边上一个科室。她曾经在这里轮转过一段时间，所以这里的熟人不少。医院现在已经全面实现信息化，各种东西都被输进数据库，所以她很轻易的就调出了最新的检查成果。

“这……不可能……”她几乎是下意识的给黄主任那边拨打了一个电话。

“哦……你说这个啊！”黄主任的声音听起来很镇定，似乎没什么异常。“确实如此，只是普通的乙肝而已，不算严重的事情，可以直接出院。我查了一下，是那边输进毛病导致的。将其他人的检查成果当做是她的了。”

“你是说……”

“患者从一开端就没有肝腹水、肝硬化和肝癌，一切都是文员输进毛病造成的。也算是由于你的缘故，我们及时纠正了这个毛病。就是这样了。不过，哪怕没有这次的意外，明后天的时候我们也会察觉到的。”

怎么可能……香草有些怀疑的想着。但是，似乎这又是很正常的事情。文员输进出错什么，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毕竟盘算机再强，基础数据还是来自人类输进，由于疲劳或者由于不警惕出错没什么值得奇怪的。

“对了，这件事情我已经向几位院长做了汇报。”黄主任的声音隔着电话听起来很远远。香草是一边走一边打电话，所以不警惕撞到了边上一个行人。那是一个抱着一只狗的年轻男人，一手提着一个小袋子，袋子里鼓鼓的不知道装的是什么。那条狗不知为何看起来疲惫不堪，而且在激烈喘息……看起来有些奇怪，不过香草这个时候实在没有闲暇关心这个。“……院长们认为，这件事情不能声张。”

空话，人家身材健康的情况下被你误诊成了肝癌，这种事情当然不能声张。碰到一个爱闹事的，大闹起来，这就是医院的一个丑闻。固然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上高低下怎么说都要拉几头替罪羊出来不是。

似乎一切都通情达理，但是似乎一切都很奇怪。

香草定下神来，然后忽然想起刚才那个抱着宠物的年轻人为什么很奇怪。这并不是由于宠物狗在激烈喘气（现在经常有人骑车或者电动车一大早就往遛狗，把狗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也不算离谱），而是由于那只狗全身水亮水亮的，都是汗水。

可是狗的身材，假如她没记错，是不会流汗的。

但是呢，那个年轻人早已经不见踪影了。香草又感到这事也没啥奇怪的，可能是打翻了某个水桶什么的，把狗给浇湿了而已。

该逝世，自己都被昨夜的那个恶作剧弄得有点神经衰弱了。她有些愤愤的想着。每次细细回想当时的场面，她越来越确定那个装神弄鬼的确确实实只是一个人，并不是一个鬼。只是那个机会选的太好了，把她这么一个无神论者给硬生生诈唬住了。

和所以下夜班的人一样她回往睡了一觉，然而这一次的睡眠很糟糕，要么是莫名其妙的惊醒过来，要么是梦到一些乱七八糟，无法回想的梦境。

她在下午四点起床的。无精打采的吃了点东西，然后以后破天荒的上了学生之前推荐的那个灵异论坛。医院那边显然正如黄主任说的，不声张。所以那个帖子和视频都还在，激发起的兴趣不少，但也未几，除了“楼主亲历”之类阐明之外，并无其他值得惊奇的处所。

反正这种东西，只要是假的，应当会很快消散吧。

论坛上其他的帖子倒是热门得多，比喻说那个至少跑出了六十码的男人——假如他真的跑出了六十码，那么他应当往奥运赛场——被很多人留言。很多人都如香草一样明确了这是一个很很简略的诱骗性的视频。尽管发帖子信誓旦旦自己当时车速最少开到了五十码，然而却没几个人信任。当然，也有一些人，例如香草的那个学生，信任这个视频是真的。

说不明确是一种什么心理，傍晚的时候，她再次来到了医院。固然她在心里告诉自己，那是假的，假的，假的，然而心头却始终有一股莫名的压力，驱使她来到病房这边看一看。

事实也似乎证实了理性的推测成果，全部医院非常安静，病区内也很正常，不管是医生护士还是家属病人，都很安静。至少看上往和平时没有任何不同。

当然，十三号病床的那个老太太和她的孙女自然已经离开了。这是很理性的断定，医院不打算声张，那确定要第一时间让病人出院回家。反正她们也不需要住院了。

“香草，你过来干什么？”一个同事注意到了她。

“有个东西忘在这里了，拿一下。”香草意识到这件事并没有流传开，除了那些被她半夜和凌晨叫过来的人之外，其他的同事似乎一无所知。

她进了更衣室，假装拿了什么，然后走到医生值班室那边。医生值班室是两个房间组成，很凑巧，外间这边没人在，但是黄主任的声音正从里间传出来。

“陈院长，是的，一切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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