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邀请你进来了？你是自己偷偷混进来的吧？”程沛曼全然不顾自己正在被所有人注视着，有失形象的大喊道。

程沛曼勾起嘴角，她刚刚可是瞥见了她的靳言正在向这里走来呢，以他对纪寒灵的讨厌程度，说不定会夸奖自己，一定会帮着自己来羞辱纪寒灵的。

程沛曼的嘴角勾起一个得胜的笑容。

“不，不是的。我是……来陪封靳言过来的。”

纪寒灵看着周围人对着她指指点点的样子，有些慌乱的回答，但是说到后面她的声音越小，封靳言三个字已经完全算是听不清了。

但是程沛曼却听见了，她夸张的笑了起来，“哈哈哈，你陪靳言一起，你认识靳言嘛你？你和他一起，真是笑死人了。”

她料定了纪寒灵不敢承认，封靳言也不屑于承认他们两的关系，所以以此出声讽刺道。

“我……”

果然，纪寒灵犹豫了。

“你什么你？你这不要脸的女人还不快走？难道要我亲自赶你出去吗？”程沛曼不由得更加狂妄起来，开口赶纪寒灵离开。

纪寒灵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特别是当程沛曼身后带来的的那些人开始哄笑起来并且大声地讨论起她怎么还不要脸地站在这里时，她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此时，封靳言已经来到程沛曼的身后看着她，似乎眼里还蓄着极大的怒意。仿佛世界上只余下这一黑一白的两人，纪寒灵的心像被人狠狠攥住一样，每一次跳动生疼。

纪寒灵无措地向后退一步。

纪寒灵看了看门口，然后低下头，抿了抿有些发白的唇，抬脚向门口的方向走去。

“站住！给我回来！谁让你走的！”封靳言带着怒意的声音猛地响起。

这死女人，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要离开？

很好，看来她是记住了，不许在任何场合下公布他们两的关系，所以平日里总是尖牙伶嘴的那个女人什么话也不说，就想转身离开。

这明明也没错。

但是，为什么当他看见她微白的嘴唇和有些颤抖的身影时会感到一阵心疼呢？他一定是病了！他打定了主意，他的女人只能由他自己来欺负，不管是谁都别想侮辱她！

纪寒灵浑身一抖，封靳言他竟是那么生气吗？就是因为她让程沛曼生气了。纪寒灵感到无比的委屈，她明明已经按他的要求做了，不惹事。程沛曼找事，她也是没有还口，想转身回去而已。

憋住将要落下眼泪，吸了吸鼻子。纪寒灵死死的咬住下唇，一步一顿的向封靳言那里走去。

封靳言大步一跨，抓住纪寒灵无力垂在身侧的手，拉着她走到程沛曼面前。

纪寒灵有些乞求地看着封靳言，她不想和程沛曼道歉，那是她最后的尊严了……

该死，这女人不知道她这样会使他更加烦躁吗？烦躁得……想将那些欺辱她的人都狠狠报复回来。

“道歉。”封靳言有些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果然。

纪寒灵转头看着程沛曼有些洋洋得意的神色，静默了许久，然后用有些颤抖的声音终于开口道，“对……”

“我没叫你道歉！”封靳言简直要气死了，这蠢女人不会看人眼色的吗？

“我让她向你道歉。”封靳言狠狠瞪了一眼这不听话的女人，转而面向程沛曼。

程沛曼一脸不可置信，怎……怎么可能？靳言竟然不是让那个贱女人道歉，而是让她道歉？！她一定是听错了。

纪寒灵也是一脸讶异地将头抬起来，怎……怎么可能？封靳言居然帮她说话，她一定是被刚才那些人弄得脑子都糊涂了，都出现幻觉了。

“我叫你道歉。”封靳言看程沛曼许久不说话，不由得用更冰冷的声音向程沛曼说道。

“凭什么？！”程沛曼终于明白了封靳言就是想让她和那个贱女人道歉，凭什么啊？！她什么都没有做错，才不要向纪寒灵道歉。

“就凭你侮辱了她，侮辱了我的太太。”

全场一片静默。

只余下封靳言一人的声音回荡在有些空旷的大厅。

这……怎么可能呢？她的靳言不是从来不屑于承认他们的关系吗？他不是讨厌极了纪寒灵吗？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靳言。”程沛曼有些颤抖的声音响起，“我……我道歉就是了，你也不用这么开玩笑吧。”

“对不起。”程沛曼完全放下身段，向纪寒灵弯腰道了一个歉。

纪寒灵也是蒙了。今天……封靳言到底怎么了，为她选好礼服，为她出头，刚刚居然还当众宣布了他们一直隐藏的关系，这个不是他绝对不让她说的吗？

封靳言竟然自己公布了出来。

……封靳言，他到底想做些什么。

“靳言，你看我……歉也道完了，你能不能……收回刚才说的话啊。”程沛曼眼神里带着惶恐对封靳言说。

只要，只要……靳言没有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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