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要怎么还我?(本开始改剧情)(1/2)

作品:《总裁的混世魔妻

这个男人走后,没过一个小时,我就被带回了看守所,我琢磨着那个男人临走说的三个字:“还不够。”字面上看就是还有什么刁难等着我,我做好了十二万分的准备,等着暴风雨的来临。

结果,反倒让我有点失望了,我这次回到看守所,居然给我分到一个很宽敞的屋子,虽然格局跟其他的都差不多,也要360°无死角的监控设备,但是归根到底只有我一个人。蓦然间打了个冷颤,那个男的不会是给我单独隔离开,好方便打我吧?

我的担心是多虑的,之后的一个星期,这间屋子都没有进过任何一个人,甚至查房的都不会在我这屋门口逗留,伙食变得更差了,原先好歹还有碗热水菜叶,现在只有一顿一个小黑馒头了,到点儿了扔一个进来,硬邦邦的,水也只能喝自来水,没人送水进来。

我也不知道我的身体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差,一直头疼,确定了没人进来管我以后,我突然觉得很闲适。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屋没有窗户没有挂钟,我只有靠数着馒头来计算时间,三个馒头吃完就从草席上抽出来一根草摆在一边。

第五根我是随手扔在那的,头两天还好,这两天连灯都不给我开了,每天都是黑漆漆的一片,也就是大门上能透进来一点亮光,日子变得更难熬。

原来刁难并不是停止了,而是当我再度踏进这里,就已经在承受磨难了。只不过,换了种方式,先前是速战速决,现在变成了细火慢炖。

第六天,我没什么胃口,努力咽下那小得可怜的馒头,为了自己的身体不至于太快撑不住。我不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但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我倒是希望能有点声音。我开始抱着被子就缩在大门透进来的光线下,一动不动的直到深夜,门外的灯都熄了,我才抱着被子席地而眠。

九月份的天气已经转凉了,还睡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夜里几次冻醒再睡着,反反复复。期间没有人来管我,只有每天定时定点扔进来的馒头,短暂的光线过后就是漫长冷清的黑夜。

又过了六天,我习惯性地缩着身子蹲在门口。在这里呆的时间越长,我的内心就越崩溃,我受不了这样的安静,因为没有人气而显得格外寒冷。我想我可能是病了,即使捧着那么厚实的棉被我也感觉冰凉刺骨。兴许是我手太凉的缘故,摸着我自己的额头都有些烫手了。十二天天以来第一次我没有贪恋在微弱的灯光下,抱着已经发黑的被子缩在角落里,感觉呼出来的气都热得吓人。

我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很难受,一直在做梦,梦的什么还不清不楚的,总之就是很累。我感觉到有人摆弄着我不受控制发抖的身子,但是我已经没有力气睁开眼睛了,虽然我不想沉浸在梦里,很想清醒过来,可是眼睛怎么睁都睁不开,一阵天旋地转,我彻底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我做梦了,清楚的意识到这是个梦,很想醒过来,可是却做不到。我走在人迹罕至的密林深处,脚下的路泥泞异常,几乎不能前行。可我依旧不受控制地缓缓往前走,每一步都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

漫无目的地走了很久,突然就走不动了,看了看脚下,不知何时我的双脚都陷进泥里抽不出来,而我的身子还在缓缓下沉,我挣扎着想要逃离这个泥沼,可是却陷得越来越快,不一会儿,泥浆已经没到我的胸口,我挥舞着手臂想要呼救,可是发不出声音,身体还在缓缓下沉。

只剩脑袋漏在外头时,我听到了那个低沉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一遍遍地问:“你想出去么?想出去么?”

我想!我心里大吼着,可是发不出任何声音,窒息的感觉说不出的滋味,泥浆瞬间淹没了我的头顶。在我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我终于醒了过来。

一间很小的房间,有两个单人的病床,一张办公桌,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穿着白大褂坐在那边,感觉到什么向我看过来,见我醒了并没有说话,而是过来扶起我,并给我倒了杯热水。

看着一边挂着的输液袋子,我觉得我这短短不过两月,挂的水比这辈子挂的都多。我想开口,可是嗓子疼得厉害,索性放弃了,小口啄着杯子里的热水,打量着这间屋子。

环顾一圈没什么看的,这里应该是看守所里的医务室。我开始盯着女医生看,女医生正看着那个输液袋子,等里面的药流完好换药。换好药见我还在看她,想了想说:“你高烧三天了,最高烧到43c。”说着又摸了摸我的脑门儿,补了一句:“还是没退。”

我点头,还是看着她,刚要开口就被她打断:“你还是别说话了,”说着她走到办公桌跟前拿了纸和笔给我说:“你那嗓子炎症比较重,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开口。”

我点头,那笔飞快地在纸上写:我的事他们会怎么判?

女医生看完说:“判?不一定了,外面有个自称是你朋友的,在尽力压这个事,已经花了不少钱托关系,送人情了。”

——朋友?哪个朋友?我写着,心里有些急躁,不会是王喏知道了吧?

“我不清楚。”女医生看着我,表情很复杂,还带着些不甘地说:“哼,再花点钱,你就可以直接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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