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华闻言笑笑，看了看楚老板没有说话，继续沏茶。老秦，坐的时候就有讲究，离开洛华较远，空出一小段来。老楚就基本挨着洛华来坐下了。

老秦也不知道老楚还有没有其他情人，仅知晓洛华那么一人，都差不多二十年了。那时他刚南下也没几年，和老楚惺惺相识，合作过好几回。当然，两人那个时候也不是什么无名之辈，只不过没有如今那么国际化。

老楚坐得很端正，也没去摸洛华。就像他自己常挂在嘴边的“那成什么体统”，该干什么事的时候就要有个什么样子。但他还是平静地说了句：“小华我早预了一份过她。”不知是安洛华的心，还是在和老秦闲谈。

之后，老秦和老楚没再开腔，不是造作，主要这茶好了。各自抿过一口，都点点头。

“不错。”

“挺好。”

老秦先笑着开口了：“东南这次画的圈很大，除了那些久厂，还要开一大片荒。老楚，你有哪些志在必得的点几下，我绕开。”老秦说罢递过来一部平板，上面已经打开了一幅划分成很多个单元的地图。

老楚也没矫情，道了声“好”，就接过平板，按下好几个地方。之后，思考过一小会儿，又点了一处面积较小的，才递回给老秦，笑着说：“你现在到国外去玩得很欢咯，连这么大一个项目都不放在心上。”

接回平板的老秦边看边答：“哪能不放在心上，就是项目大，才不用斤斤计较。”

“呵呵，我看你仅是放在眼里，哪能上得你心。”这话老楚也不是瞎说，他看到老秦只是扫了两眼就把平板放到一边去。

“钱财身外物，赚是赚不完的，我只要雅诗和子枫健康无事。其他我不过是想看看自己能走多远，要不是这样，当年我也不会南下来发展。”

“你这话说得对。所以，楚杰那臭小子一心玩音乐我都不理他了。”

“那是因为小杰帮你生了两个男孙吧。我记得我家子枫就比你家怀宇大那么几个月。我认识你的时候，你都已经当爷爷。”

“哈哈哈，这个我可是很自豪的。不过说起我俩认识也是个传奇。那年我们都去那条村子谈开发权，没想到就因为村头那群毛孩玩弹珠就认识了你，现在想起就像昨天那样。”

“对啊，一个大小子和一个老小子，哈哈。转眼就二十几年，现在不说怀宇，就你家怀宙都出国读研究生了。”

“我本想让那小子在国内考研的，但考不上啊，就让他去他老爸那读个mba呗。都一年多啦，不是说外国人开放的吗，怎么就不见他报个喜的。”

“人家那是喜欢那个，却不喜欢要孩子，安全措施很足的。”

“哦，原来这样。被怀宙那臭小子骗了。咦，他会不会是要跟他老爸玩音乐才去的呢？”

老秦心想：没玩音乐，不过听小杰说，小宙在学拍电影来着。

老楚又问老秦：“子枫又怎样？听说他有个妞的，你要当爷爷没？”

老秦闻言苦笑着说：“他和谁在一起我都没意见，不过貌似还走不到一起。那女的雅诗倒也见过，觉得人不错。随缘吧，反正我也不断介绍一些好女孩给他认识，开阔下他的眼界，他也没拒绝。我要当爷爷怕是不容易。”

说完，两人又喝起茶来。喝光一杯后，老楚才说：“老秦，你说现在的是不是不爱要孩子的？子枫是这样，怀宇怀宙也是这样。怀宇都出来干事情了，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就像电影院播电影似的，但就蛋都没一个。我跟他老爸像他这般大的时候，儿子都会打酱油了。”

老秦平静地答道：“也许是怕碍着他们玩乐吧。我也不清楚。”

然后，老秦又看了看老楚，眼珠子和舌尖都开始动了起来。实在是有个情况，不知道该不该跟他说。这个消息也是老秦前几个月才知道。那时他让人查查苏家那女儿为何跟子枫谈了这么多年都还走不到一块，却无意间发现老楚居然有个曾孙女。

老楚总有知情权吧，想到这点，老秦最终还是对他说了：“老楚，其他的我不知道，但我前段时间查子枫的女朋友时，发现她有个好姐妹，替怀宇生了个女儿。”

老楚本来在喝茶，听他说完，眼睛连眨几下，才把含在嘴里的茶水吞到肚子。跟着他说：“老秦，你的意思是我有个曾孙女在外头？”不待老秦回答，他又问：“多大了？叫什么呢？住哪？”

老秦笑了，这个老顽童。老秦逗他道：“头顶一个转还是两个转。”

老楚呆了呆，没说话，咪咪笑，又拿起茶杯，喝起来。

之后他们说了一些琐事，也谈了一下大环境，交换过对未来发展的看法，才各自离去。哦不，是老秦自己离去。（这里缺了八个字）

晚上，楚怀宇回到家里吃饭。每周这一顿，铁定要回家和爷爷吃。这是老楚的规矩。

老楚的发妻命不好死得早，有人戏称男人三大乐，“升官，发财，死老婆。”但老楚一点都不乐，他是很喜欢很尊重他妻子的，只是红颜命薄徒叹奈何。也因为这样，外面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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