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床上，背上的淤血被打散之后我想是恢复了一些知觉，然后我的全部躯干就像是被火炭炙烤一般地灼痛。真的，要光是痛的话，我想我还是能遭遇的住的，但是我的躯干上大汗淋漓地发痒，而且还布满了金针，让我抓都不能抓，这种苦楚就有些难以遭遇了。

    董老头还在我的背后忙活着，揉搓或者上药…… 

我终于忍耐不住，但是依旧不愿意讨饶或者喊叫出声。我压抑着，沙哑着喉咙说道：“师傅啊，这是怎么回事啊？我的哀伤像是在做铁板烧……”

董老头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李成坐在我的竹床边上玩手机，见我问这个，带着一半幸灾乐祸，一般怜悯关心的表情笑道：“师弟啊，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之前给你敷的火蚁膏，活血化瘀用的妙药，对你这种内伤有奇效，就是过程苦楚了点，慢慢扛啊！”

我忍着痛骂他的**，憋屈地哼了一声……

董老头有些不耐心肠骂道：“闭上嘴，运息！”

我赶忙按他的请求，在体内运作实际上已经所剩无几的内劲。蓝本激烈的疼痛和瘙痒感到终于消散到了一个我可以遭遇的地步。

董老头忙活完，伸手从竹床边上拿起一块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然后说道：“运息不要结束，两个钟头之后再出来，我要问你话。”说完，他杵着拐杖出了门。

他一出门，李成绩像是捡着宝贝一样的低声对我说道：“师弟，别看师叔对你态度不怎么样，实际上对你还真的是不错啊。你知道 你用的是什么么？”

我哼了一声，心说这么重的伤两个小时就能好，确定是灵丹妙药啊。但还是开口说道：“什么啊，不就是什么火蚁膏么，有什么大不了？”

他冷哼了一声说道：“不就是？有什么大不了？我看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这火蚁膏不属于中药不属于西药，这么多年来只有咱们董师叔能调配，量还未几，平常我们连看都都看不见，今天一下子少说给你用了半瓶，你感到有什么大不了？”

我哼了一声说道：“你少在这吹牛逼，这又不是过往，化学工厂里什么药配不出来？还扯什么独门配方？拉到吧你！”

李成摇摇头说道：“真的，外面的工厂且不说没有药房和成分。就算有吧，技巧，方法，禁忌也一概不知道，配出来的药你敢用？？——师叔的医术和他的拳法是老江湖的双尽，你小子就偷着乐吧。”

我嘿嘿地笑着，没有说话。

两个钟头的折磨，等李成在我的肩旁上猛地拍了一巴掌让我起来的时候，我已经有些麻痹了，我很想一觉睡过往，但是根本睡不着，就这么苦撑着爬起来，用毛巾擦了背。好在被火蚁膏属火性，烧的我浑身放汗，到没被这大冬天的冷空气冻坏。

我和李成来到院中，恭恭敬敬地对董老头鞠了个躬。安安静静地等着他的问题。

老头点了根烟，抽着， 沉默着。我和李成面面相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等一根烟燃尽的时候，老头才悠悠地开口问道：“你父亲……他还好么？”

我知道老头子过往和我爸算是生逝世之交，当年一别之后估计两个人都受到了那些大家族的密切监督，这么些年来只怕也没什么机会再见。我想到他们的风骚事迹，又看见了两个人这颇为哀凉的老来结局，心中不免有些酸涩。

我强撑着笑脸说道：“一直都很安静，说不好好，但我父亲一直豁达，之前和邻村的青皮混混起了争执，我回往已经算是报了仇，师傅不必担心。”

我话说完，老头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又是好一阵子的沉默之后，老人开口道：“过往的事，你现在都明确了？”

我点点头说道：“知道了一点大概，父亲并没有多讲的心情。”

老头笑道：“也是，他一向不是个爱好往事重提的人啊，行了，江湖子弟江湖老，倒也的确没有什么必要持续说下往。说说吧，你接下来哦是个什么打算？”

我想了想说道：“省大家族不少，其中多半与我父亲有仇，此次恐怕不会轻易和解。但是我的重要思路还是尽量不再结新仇。另一方面，还有些家族与我们并没有仇恨，甚至还有些旧情。我想试试看能不能取得援助。”

老头听完，冷笑道：“不结新仇？李成绩是这么告诉你的？”

我摇摇头笑道：“师兄还没来得及教我怎么做呢，这是我自己的一点考虑。”

老头摇摇头说道：“主体思路还不错，但欠缺了考虑。我劝你不要天真，小子，只要你进了这个世界，你和他们就已经没有了真正的和平可言，明确了么？”

我点点头。老头子又想了想，对李成问道：“你现在还在王伟身边，即是说李家做决定了？”

李成嗤笑了一声说道：“我爹没了之后，他们早就不记得那点往事了——我现在不算李家的人了。”

老头的脸冷了下来骂道：“没脸没皮的一群老东西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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