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法海这一动，齐云飞也动了。?道。

“你……你实在是太傻了！”

白素贞双手紧紧地抱住金正中那越来越冰凉的手掌，抿着嘴唇，强忍着心中的苦楚，哽咽着说道。

“我傻吗？或许吧！”

金正中凄然一笑，握住白素贞小手的手掌紧了紧，目光炯炯地看着白素贞，问道。

“素素，在我临死之前，我有一个问题，你能老实回答我吗？”

“正中，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

白素贞的眼眶越加的红了，似乎是已经想到金正中接下来想要问的问题，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说道。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金正中紧盯着白素贞的双眸，问道。

“……”

顿时，白素贞沉默了下来，并没有马上回答金正中的问题。

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白素贞很想回避金正中投来的视线，但她不能，只能默默地与金正中的视线对视着。

“滴答……”

忽然，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白素贞那光滑的脸颊滑过，轻轻地滴打在两人紧握着的手背之上。

“我……”

白素贞张了张嘴巴，想要说话，但是，却很快又紧闭了起来，她紧咬着下唇，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是吗？原来是这样！”

看着白素贞，金正中似乎已经从白素贞的脸上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一般，他自嘲地笑了笑，脸色变得越加的苍白起来。

“那个许仙，他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什么你宁愿选择他，也不愿意选我……”

蓦地，金正中忽然仿佛回光返照的病人一般，紧紧地抓住白素贞的小手，大声地质问道。

“为什么？我到底有哪一点做得没有那许仙好了，你告诉我，咳咳咳……”

越说越是激动，说到最后，金正中更是急促地咳嗽了起来。

“不是的，正中，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

白素贞很想要解释，但是，她越是解释，金正中就感觉自己的心越痛。

比起身体上的疼痛，金正中感觉自己的心更痛。

为什么？为什么在她的心里，仅有他？为什么？

难道，自己在她的心里，他还不如一个背弃了她，深深的伤害过她的人吗？

“噗……”

想着想着，金正中的心更加的烦乱起来，突然，“噗”的一声，一口黑血从他的口中吐出，顿时，金正中就如同一个断了线的扯线木偶一般，软软的倒在了床褥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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