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过会一起送你们上路，你先替你哥走一步！”

北唐持抬起头，看见一个满脸枯黄的人低头看着他，正是灵主。这些天，他在灵主手下被困，神志不清，浑浑噩噩。只觉有东西占用了他的身体，操控他行动。当下，他才第一次看清灵主的容貌。

漆黑斗篷之下是一团雾虚，雾虚深处灵主似乎被一块黑色布匹层层包裹着，看上去像是个身形超过两米的躯干，脚掌露在外面，晃晃荡荡，干如枯枝。斗篷外浮着一个不相称的头颅，轻飘飘的，没有头发，蜡黄的脸上有着人的容貌，只是皮子贴在脸上净是褶皱，直到头顶。眼眶里像是有眼睛但更多的是流动的黑波。颧骨下的两面皮凹了进去，乌黑一块。

北唐持看见灵主的嘴不自然的撬动着，像是在说话，又不像是张嘴，只是一道割开的裂缝。脸面上的皮子向“嘴巴”的缝隙地方裹去，没有嘴唇，也看不出有牙齿，尽是干瘪细褶。

“你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北唐持咬着牙，忍着痛质问道，毫无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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