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吾岂受张翼德之折辱?(1/2)

作品:《论腹黑,三国我没怕过谁

臧霸被张飞一脚踢到马下,脸色瞬间变成了猪肝一般。

他在泰山是欺负旁人闻名一郡,现在在此地,却被人欺负的小媳妇一般。

臧霸暴怒之下,就要拔剑先和张飞拼了。

利剑拔出一半,早被身后孙礼抱住了双手。

“大哥,这河北屠户凶狠,他麾下部曲,都在养精蓄锐,大哥现在动手,要吃亏的!”

“大哥,从长计议啊!”

孙礼和臧霸,乃是发小,被好友抱住,在看着张飞目视自己,阴冷的眼神,臧霸这才恨恨收手。

他知道,张飞也许恨不能, 就在此地杀了他,再尽收泰山部曲,以为刘备所用。

回想起徐州大耳的手段,三兄弟的人生轨迹,臧霸心中闪过一丝明悟。

这兄弟仨人,到哪里,就把死亡毁灭带到哪里,吃得下就吃,吃不下就打烂摊子而走,他不过霸王,此三人,乃是魔王!

“吾知道了,汝等小心,此人心险行恶,不要在这里妄自坏了性命!”

臧霸小声提醒孙礼,咬牙避开张飞,退到了一侧。

城墙上,知道三爷秉性的方广,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好,哈哈,张翼德之军已破亦,不但徐州军破,恐怕泰山,也当为明公采邑尔!”|

酣战之下,方广忽然冒出一句,听的众将心中一动,拉动弓弦更见迅捷。

徐州军险些内讧,哪里还有余力攻城,张飞眼见不利,纵马向前了些,被太史慈一箭射中肩膀,徐州兵这才退去。

从午时到黄昏,一场酣战,徐州兵卒,连城墙都没碰到,已经折损了六七百人。

东阿兵卒,却只有几十个为流矢所伤。

眼见天色慢慢黑了下来,徐州军军阵中,有军卒挑着灯笼放在了军前,方广知道,张翼德,这是把汉中挑灯夜战马超的狠劲,提前用到了这里。

“小猴子,小猴子呢,管亥,把猴儿找来,我有大事嘱咐!破敌,当在今夜了!“

东阿城头,方广挥笔疾书了信笺一封,喊来了睡觉睡到现在,错过了头场厮杀的神行太保,管亥。

管校尉今日人头为零,满脸懊丧的喊来了小猴儿,就是当日山谷,陪着方广泡妞,眼皮子很是活络的小子。

“猴儿,夜色深了,我要你从北门爬墙下去,潜入对面军营,把这书信,送给那个将军!”

“看到了?就是在赤膊张飞远处,那个,穿着红色甲胄之人!”

“张三军中规矩,你我都心中了然,我这里有徐州军的衣袍,防机灵点,信送到了,你就是此战首功,还超过子义的!”

方广拍着小猴儿的肩膀,连声叮嘱。

他知道此子最是机警滑溜,此去送信,断无问题的。

“诺,大同哥,我也不要军功,徐州人那里,我看中了个姑娘,若能活着回来,大同哥帮我说媒!”

小猴儿接过信笺,丢下一句话语,一溜烟向着城北而去。倒让方广愣在了当场。

他不知道,从张飞强攻城池,东阿城远处小丘之上,一个高大的凉州汉子,就看了两下攻守。

两个前去巡查的泰山贼,更是被麴义,射死在了小丘下。

乱军之中,也无人察觉此变故。

麴义见到床弩犀利,也一下子被震惊了。

他是何人?若说太史慈是弓箭专精,麴义,就是弩家第一人了。

凉州汉子自觉,天下弩箭无所不知,弩军战法无所不精,今日,也被方广上了一课。

天下居然有如此之物,若能使用得当,还怕什么甲骑?

麴义心中,这句话反复翻滚,他只觉得,早知道有方大同这样的妙人儿,早就该来兖州了。

徐州军军营,震天的鼓声又响了起来。

军营前百步之处,被火把照亮的白昼一般。

泰山军营帐,臧霸,孙礼听到这催命鼓声,不禁对视一眼,两人都看到了对方眸子中的决然之色。

“玛德,还打,大牛死了,三虎,当年在青州,砍了几十个人的老兄弟,连个全尸都没有,被射成了骰子,大哥,是打还是跑?”

“我现在就去和兄弟说!”

孙礼满脸杀气,此时,泰山兵没在张飞甲骑监督下,正是作乱之时!

“跑?那当然是打了!今日之辱,我要涿县屠户,尽数奉还!”

“徐州市呆不下去了,一会乱了之后,咱们北上青州,投靠袁本初去!”

臧霸想好了退路,忽然营帐大门,被人掀开,泰山兄弟尹礼,身后跟着一个瘦小方广,一起走入帐中。

“怎么?尹兄弟,这是?”

“大哥,是城中的人,方大同,知道大哥之威,送来了信笺!”

尹礼一言,听的臧霸大喜,他从嬉皮笑脸的小猴子手中接过信笺,几下看完,兴奋的用力锤了面前书案。

“好,好,兖州方麒麟,果然名不虚传,这才是名士之风,比起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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