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青年淡笑，细长柔软的右手覆盖在茶壶上，拿开后，壶内多了三个白色果子。

“连兄，你的无根水。”

“对对，确实需要无根水，不能沾了一丝一毫的俗气。”

老人欣然双手作势，未见取水，清水逐渐满壶。也不用火烧，壶水慢慢滚开，老人闭上眼睛翕动鼻子，静品壶中传出的香味。

“不对！冷兄你不够意思，这味道怎么和上次在皇宫中所尝相去甚远呀。”

白发青年含笑摇头，再次把右手盖到壶上，青气在手底缭绕，半晌拿开右手，芬芳的香气充满整个房间。

老人大喜，弓背赤脚站起来，“对，对！就是这个味道。”取了两个半两茶杯，小心滴了半盏茶，分给白发青年，两人慢慢细品。

房门忽然被粗鲁推开，两个壮汉闯了进来。

为首壮汉精瘦上身，双腿细长。身后壮汉铁塔一样，两只手布满粗茧又粗又大。

“喂，我说连老儿，你怎么让船停了。我们都出发多久了，连目的地都没到，你居然还把船停下！”

“哼，没规矩。”白发青年面如寒霜，冷着脸面无表情。

老人和颜悦色，仿佛从门开的时刻老人和青年忽然换了面孔。

抬头直视两个壮汉，“哦，那你们说说我该怎么做呀？”

大长腿侃侃直言，“当然是尽快前行，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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