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谁的指示。

“既然是何静指使你做事，那你现在把她供出来又是为什么？”

林凡又问。

光头眼睛一转，想好了说辞。

“反正我都被抓了，预计未来的二十年，我都会在牢里度过，与其自己死，不如拉个垫背的，你说是不是啊？警官？”

林凡笑了，这光头属实不太聪明，就这样的人竟然会让警察好几年抓不到，他可不可以认为孙队长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

林凡突然靠近光头，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这突如其来的动手谁都没想到，孙队长第一时间拦着林凡，告诉他这里是警局，不是他大爷的地方。

另一个房间的林汐颜一直看着这一切，林凡突然动手他也没想到。

光头即使被揪住了衣领，也不害怕，还嚷嚷着“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

可惜林凡根本就不是警察。

“说！到底是谁让你陷害何静的？说！”

光头假装什么都听不见，不会打林凡的话。

在他眼里林凡只不过是个小小的警察，不足为据。

“是不是诸葛明？”

提到这个名字，光头的动作明显一顿，眼神也变得不对劲，但很快就恢复如常，假装什么也没听见。

可他这一瞬间的情绪变化还是被林凡给捕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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