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这会儿心情好，爽快地说：“有什么问题，孙道友尽管问便是，本王知无不言。”

“我曾听闻月辉公主可以通过咒文启动灵具，按说应该是具有不错的修仙资质的，为何公主殿下并未踏上仙途？”孙凌云也没客气，直接就把心中的疑问给问出来了。

赵启一愣，随后暧昧地笑了笑说：“原来孙道友关心的是这个问题，这倒也不是什么秘密。其实小女从小就表现出了非凡的资质，只是当我皇室的仙长为其测试修仙资质的时候，却现她五行皆无，甚至连其他的稀有属性的灵根也未探测到。这种情况连普通的凡人都不如啊，普通人好歹只是资质太差，但修行修仙功法的话好歹还有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之效，可月辉她却是什么样的功法都没有效果，于是只好放弃了。”

孙凌云不由地皱了皱眉头。为什么这资质听着和自己那废材般的资质有异曲同工之妙呢？难道也是一种特殊的资质，只是平常的人不清楚或者平常的功法对其不适用？想到这儿，他斟酌着说道：“殿下，我总觉得月辉公主的资质或许另有隐情。不知殿下可有让我方寸山的师门长辈给探查过？”

赵启无奈的摇摇头：“这倒没有，一方面我们与方寸山并没有太多的交情，实在不好冒然前往求助，再者说，这探查资质还会有什么不同的么？即使是方寸山的高人出手，这结果也没什么改变吧。”

孙凌云闻言笑了笑，往四下看了下，见下人们都在屋外候着，无人在近前，于是低声对赵启说：“殿下可知我是什么样的灵根资质？”

赵启是个聪明人，闻言先是愣了愣，随后也压低了声音：“单从道友的战绩来看，道友的资质至少应该是中上等的才对，难不成还有什么出人意料之处？”

孙凌云伸出了一个手掌，五根手指伸得开开的，小声说道：“我的灵根数是这么多。”

赵启一下被震住了。五灵根，五行齐备，那可也是公认的废柴属性啊！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孙凌云这种层次的高手身上呢？瞬间，他理解了孙凌云的意思。如果废柴资质都能培养得这么厉害，那自己那聪明伶俐的女儿岂不是？

赵启望着孙凌云的眼睛越睁越大。孙凌云微微笑着，很是理解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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