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收获吗？”凌林似笑非笑的盯着他，总让他觉得有点不怀好意。

“这些资料都是绝密，凌小姐还是不知道为好。”柳明眼中尽是防备，语气疏离的和刚刚开口求人时截然不同。

“给我我都不看。”凌林嫌弃的说着，然后看着他语重心长的道“我是问你，通过这次你学到了什么，有没有什么收获？”

“简单的事情复杂做，复杂的事情简单化，今天真是碰到了一个心理战高手，不管是谁，估计都很难想到这两重防护，竟然要用这样两极化的方法破译。”说起刚刚的操作，柳明感慨良多。

若非是打心里对凌林有意见，他想他估计会很崇拜凌林，甚至拜她为师。

“嗯，遇事不要那么死心眼，技术是死的，人是活的。”凌林似是而非的说了几句感慨。

然后很认真的看着他道“既然你收获良多，那现在是不是该付我报酬了？”

“不知道凌小姐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柳明到现在也没想明白她想要什么，所以只能问了。

“就跟你打听一些池渊以前的事。”凌林很自然的答道。

“不行，你还是换一个条件吧，什么都行，我不能出卖池爷。”柳明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她。

还真是忠心！

凌林盯着他，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打着商量“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伤害他的事，要不这样好了，我来问你，有的话你就点点头，没有的话你不必表示，这样不能算是出卖，你看可以吗？”

见他不为所动，她盯着那台电脑，阴恻恻的笑着道“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你刚刚做的努力都白费，而且让对方发现你隐藏起来的地址。”

“凌小姐，你别为难我了。”柳明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行不行的，给一句话，咱都利落一点。”凌林的眼神若有似无的瞟着电脑，一本正经的说着。

“行。”柳明想了想，最终还是面上很为难的点了头。

心里却是装着其他想法。

他们池爷真正的踪迹一向都是机密，包括他的很多事根本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所以只要他不说，她就不会知道，问也白问。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凌林恰好是那一个例外。

“池渊是不是有一个合作伙伴，而且两人的关系，很多人根本不知道，也想不到。”凌林问。

柳明想了想，点了点头。

她说的确有其事，只不过池爷和那位算不上合作关系。

“池渊是不是腰侧有一处胎记，其实是小时候受伤没有及时得到医治留下的伤疤。”凌林问。

“是……吧。”柳明咽了咽口水，也不是很确定。

毕竟他没有亲眼见过，只是听说。

他不明白凌林为什么会问他这么一个问题，她分明自己晚上都可以看到。

不过这样倒显得他答不答就都无所谓了，所以答起来没有什么压力。

“他参过军，取得过非常优异的成绩。”凌林继续引导性的问着。

“是。”柳明点头。

这件事虽然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但是也没有刻意隐瞒，若是有心想查，还是很容易查到的。

“有一个人嫉妒他的才能，设计他不成，反被开了。”凌林继续道。

柳明脑子里显现出一副场景，一个本该是队友和后援的人，在后面放了冷枪。

部队里很多事情，在脑海中盘旋，他最终还是点了头。

最后凌林越说越多，柳明却是不敢再点头了。

他像是看妖怪一样，满目诧异的盯着凌林。

因为她问的有很多事，她不应该会知道。

虽然她问的相对委婉，并没有直接表述出特定的某一件事，但这么多事能叠加在一起问出来，绝对不是巧合。

“行，咱俩的交换结束了，多谢！”凌林见他不再说话，只是一副怪异的表情看着自己，也不勉强，站起身悠哉自在的离开了。

她离开后，柳明立刻拿着在对方那里复制到的情报去找了池渊。

池渊看过对方的情报关系网后，心里慢慢的做着打算，想着要怎么把他们各个击破。

柳明站在书房里，却没有离去的打算。

他抬起头，微蹙着眉问道“还有事？”

“做为交换，夫人问了很多你以前的问题。”柳明悻悻的开口道。

“你说了？”池渊平静的问。

“没有，都是夫人说的，她只需要我点头或者不做表示，不过……她似乎知道你过去很多事情，只是找我证实一下。”柳明开口，语气颇为怪异和惊恐。

“她说的都能对上号？”池渊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沉思，认真的问。

“大部分都能，剩下的有些过于隐秘，属下不知情，所以也不知道真假。”柳明如实答道。

“知道了，这事忘了吧。”池渊淡定自若的吩咐着，心底却是根本平静不下来。

她说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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