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看，那个男人会不会喜欢。

他不想承认，却也没法否认，此刻，他心很酸。

脸上带着笑，尽心的给着意见，尽量做到不敷衍。

晚上，莫染染拉着他一起去了爵色酒吧。

从他口中问出了那个包厢号，她进去后，虽然见到了想见的人，但是显然并不开心。

出来时，她眼中带着倔强的泪，明明不想笑，嘴角还扯着弧度。

他的心倏然一疼，却没身份，去上前把她抱进怀里安慰。

只是平静的问着“你还好吧？”

“小六，喜欢一个人，跟他表白，有错吗？”莫染染看着他，忽然鼻子一酸，再也忍不住了。

扑在他怀里，哭的一塌糊涂。

一直问他，她到底哪不好了，她不漂亮吗。

柳明想抱她的手僵在半空中，又无力的放了下去，任由她在自己衣服上哭够。

他很想告诉她，她哪都好，她很漂亮。

但是他没有立场。

半晌后，莫染染许是哭够了，她擦了一把眼泪，抬头泪汪汪的看着柳明。

晒然一笑“你怎么会懂，你又没有喜欢过谁，也没谈过恋爱。”

柳明的喉咙紧了紧，却没有反驳她，只是眼底划过一抹苦笑。

他懂，他也有喜欢的女孩。

他怎么会不懂呢。

在十几岁的某一年夏天，他被一群少年围着殴打，是她救了他。

她很嚣张，只牛气轰轰的说了几句话，便把那群人吓跑了。

“我叫莫染染，我姑父姓池，我两个伯伯，一个姓江一个姓连。

这个人是我罩着的，你们再敢动他一个指头，我就叫人剁了你们喂狗。”

她说的话很嚣张，表情也很不可一世。

但是他觉得那笑容很明媚，比天上的太阳还灼热，让他记了很多年。

她早就不记得了。

他却永远都不会忘。

曾经有一个女孩，保护过他。

——

深夜，他载着酒醉的莫染染回了城郊别墅。

然后又出去了一趟。

他返回了爵色酒吧，找来经理，调了今天那个包厢里的隐秘监控。

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了爵色。

因为他是大老板的人，所以经理也不敢多问什么，只得平静的目送他离开。。

当天晚上，在包厢里羞辱过莫染染的人，在不同的时间地点，都被人相同的敲了闷棍子，挂了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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