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孕妇坐着，挺着这么大的肚子，双脚怎么可能还在颠动还有，这个孕妇东张西望，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看她还能弯下半个身子这要是真怀孕这么大肚子，她就不怕把宝宝压坏”，周渔看到她弯身，更加确定。刚刚那只是个感觉，认为二人很怪异。如果说别人都是参与到这热热闹闹的气氛中，此二人在大厅中却是旁观者一般，脱离了这个氛围

“还真是你的眼真贼我到对面去拍，这样更清楚。”，孙明大为佩服，这观察力自己拍马赶不上

刚刚拍完回来，周渔又有了发现，“看到在那服务台的黄毛没有那也是小偷，这是在为两个人打掩护。一个是花格子衬衫的，站在保安背后的那个。还有一个是那拖地的中年女子她身旁的垃圾桶有问题”，周渔一边擦着玻璃一边低声交代。

就这样，周渔好孙明两人从二楼的栏杆和扶梯擦到最顶层六楼，半天时间，整整发现了六个小偷

“要不要通知老吕要不然他们马上就要走了”，孙明看了看时间，问周渔。

“这明显是团伙作案，反正我们有几个月时间。就让他们逍遥一段日子，我怀疑整个商业街的小偷不止这一拨，一旦我们动手走漏了风声，他们就会做鸟兽散我们再观察一段时间，如果真没有其他人了，那就通知老吕他们。 ”，周渔思索了一会，冷静的说到。

“周渔，你真没事了”，从医院醒来到现在，孙明清楚的知道，他的心根本不可能如此平静。平常他和自己还能有说有笑，虽然笑的时候不多。可是从医院出来到现在，他除了和自己说话，观察人群时偶尔停顿一下，那双手就从没有停歇过

要知道从一楼的栏杆擦洗到六楼，即使经常干活的清洁工也会累的腰酸背痛，周渔虽然没有全部擦完，可不是经常干这个的，身体那吃得消

看着他平静无一丝波澜的眼睛，孙明心中有些担心。他要是能骂出来，或者是有其他表现还好，偏偏平静的吓人

周渔看到他担心的眼神，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我们吃饭去，饿了”，说完就转身离去。

“你说我是懒蛤蟆吗”，忽然，就在孙明摸不着头脑时，周渔回头问了一句。

“啥”，孙明一愣。

“没啥”，周渔停顿的脚步再次坚定的往前走去。

“你刚刚问我你是不是癞蛤蟆，我想告诉你的是，你要是癞蛤蟆，那也是王子变的癞蛤蟆王子”，孙明好不容易追上了周渔，气喘吁吁的对着他说。

“谢谢，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周渔嘴角弯起一个迷人的弧度。

“靠你小子，再这样迷惑人，对面的几个小妞就得缠着你了”，对面正好两个门店服务员见到他的表情，竟然害羞的转过头去和周渔相处的越久，孙明就越是佩服，因此看到他那冷冷的脸上冷不丁一个笑意，魅力尽显从容，淡定，儒雅除了前两天发生的事情，他从没见过周渔有紧张或者是手足无措的时候。即使面对上级凌厉气势或者刁难，那也是风轻云淡。那种智珠在握的风度，让他折服

好像周渔还真没有什么能难倒他似的，即使这小偷案，如此毫无头绪，纷繁复杂，他一出手就迎刃而解虽然现在才发现了几个人。

吃完饭，周渔和孙明都回到了租房子的地方。在没有想清楚之前，周渔暂不打算回到凌晓晓租的房子。而孙明是觉得每天自己开车来上班有些累，还不如住的近一些。

两人每天早上都到派出所报道，晚上会租住的地方整理一天的收获。随着时间的推移，不但孔烎的话越来越难听，甚至老吕和派出所其他民警也是有意无意的疏远两人。

一个多月后，学校开学，周渔和孙明去学校报到了一次，又急匆匆的返回了区。刚回到派出所，就听老吕说所长找两人谈话。一路走过，孔烎冷笑连连，其他民警也是指指点点，低声议论。

“周渔，这不会说我们刚离开会就变天了吧”，孙明脸上有忧色。

“既来之则安之，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你怕什么”，周渔倒是很平静，这次所长叫两人，无非就是这两个多月来他们俩毫无收获可言，敲打敲打。

“来了，进来坐。”，所长还是很客气，自己也离开办公桌，坐到两人对面。

“这次找你们来，是想问问，你们工作可还顺利有什么难处尽管说，需要帮忙的我会尽力帮你们”，所长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看起来很是和蔼可亲。

“谢谢所长的关心，我们没问题。吕警官给了我们很大的帮助。”，周渔接过话。

“那就好，那就好。对了，昨天我去了一趟局里开了个会。是个表彰通气会，而那两个受表彰的人你们可能还听说过，就是你们学校的实习生”，原来如此原来是所长受了刺激，颜面上挂不住。

“你们一个是高材生，一个还是陶教授的关门弟子，我一直相信你们好好干，给那些怀疑你们的人瞧瞧，是金子，在那都会发光”，所长语气越来越激昂，说的孙明是热血沸腾

“放心吧所长，小偷案我们已经”，孙明激动的站起来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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