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去。

暗柔的蓝色裂缝光芒下，昏暗的光晕中，一个高大清瘦的身影，缓缓朝这边走来。

“左云戈！”强烈的喜悦涌上心头，四月看着他逐渐靠近、逐渐清晰的英俊容颜，看着他修长的眉眼，只觉得整颗心仿佛都要跳出来。

什么疯魔也好，什么关闭人性也好。她都相信他，他不可能忘了她！

四月下意识就要朝他跑去，谁知刚迈了半步，手臂骤然一紧，已经被德古拉狠狠拽住。

“不要过去。”德古拉冷冷的声音从四月头顶传来。

左云戈停下脚步，站在原地，抬起脸看着四月。

四月浑身一震！

他竟然穿着那套崭新笔挺的白色燕尾服。薄雾般朦胧的光泽映在他脸上，那张脸俊秀细致得叫人心神一凛。可平日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此时却是满满的、血红色浑浊的一片，根本看不清楚瞳仁。

而眼眶周围，全都是一片浓黑的氤氲雾气。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要魔化了么？

四月突然想起德古拉换心之前过的话，心狠狠往下一沉。

难道还是失败了……

左云戈已经开始关闭人性了。

“不可能的，左云戈！左云戈！你醒醒！”四月挣扎着想要跑过去。

“不要过去！”德古拉狠狠把四月往怀里一按。

左云戈没有立刻话。

他抬起那双无比昏暗的眼睛，静静注视着四月。

几秒钟后，他开口了，声音低柔、温和、平静。

“四月，你记起我了？很好，永远陪着我。而其他人，你们可以死了。”

s：噗，风子刚刚看到留言，有读者妹子，让风子不要让男女主动不动就啪啪啪……

好像到现在快二十万字了，两个人还没有啪啪啪过耶……

谢谢昨天给我打赏的亲爱的们，让你们破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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